一直重复着为什么。
冬梅扑在陈蛋怀里,委屈道:“县衙被攻陷,大人逃跑,其他人都被杀光了。哦,对了,四夫人也死了。”
陈蛋问道:“那你怎么没死?”
冬梅道:“呸呸呸。你才死呢。革命军攻打县衙时,我正好在庙里拜神。算是侥幸逃过一难吧。但也是有家回不得。就往没人的地方跑。没跑多远就遇到李大人。然后,然后。”
陈蛋追问:“然后什么?”
冬梅道:“然后,李大人就把我那个了。我就当了这山寨的夫人。”
陈蛋冷笑道:“你倒是很随便啊。”
冬梅怒道:“你个死没良心的。走的时候怎么不把我带走?那个李进也是,一去就没人影。还说我随便。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我去庙里拜神,就是祈求你们两个可以平安回来。没想到把我自己求平安了。”
陈蛋不想提起李进的事,转了话锋,问道:“李知前几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女人回来?”
冬梅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李知隔几天就会抓些女人回来。有姿色的就自己玩。没姿色的就给手下玩。玩完后就留下当奴婢。”
陈蛋骂道:“这个禽兽。我问的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玉泉乡的。”
冬梅轻描淡写道:“哦,是那个烈女子啊。刚抓来就撞墙自杀了。真是可惜。那女人长得比兰菊都漂亮。说死就死了。”
陈蛋吃惊不小,追问道:“那孩子呢?”
冬梅道:“听说那孩子是个人质。李知转交给我照顾。现在应该在我房里吃东西呢吧。”
陈蛋松了一口气。冬梅见陈蛋忽忧忽喜,嗔怒道:“那女人是你老婆?孩子是你儿子?是不是?如果是,我回去杀了他。”
陈蛋拉住冬梅,把承诺救人的事说了,哀求冬梅帮忙。冬梅示意陈蛋小声点,小声窗外有耳。
陈蛋拉着冬梅的手摇个不停,苦苦哀求。冬梅被陈蛋拉得心里痒痒,骚性大发,一把抓住陈蛋的裤裆。
冬梅自从在破庙里尝过陈蛋的滋味后,尽觉其他男人型号太小,无法满足。李知这等外强中干的假把式更不用说。对陈蛋的家伙十分惦念,每每做梦,眼里心里都是陈蛋的小兄弟。今天得以重逢,怎能轻易放过?
陈蛋惊道:“这里可是牢房啊。”
冬梅挑逗道:“怎么?你不敢?那救人的事就别再提了。”说完,转身往门口走。
陈蛋一急,一把拉过冬梅,三两下扯了她的衣服,不分轻重地啃咬起来。
冬梅淫意大起,把陈蛋掀翻在地,整个人骑将上去。
陈蛋此时也是兴致大发,全然忘记救人之事,脱了裤子,露出吓人的家什。
冬梅眼睛一亮,用手握住,就要往体内送。
紧要关头,门外传来响动,似有脚步声。
冬梅吓得立马放开手掌,捡起衣服手忙脚乱穿起来。陈蛋也吓得够呛,三两下穿好衣裤,躲进黑暗角落。
冬梅靠在门缝一看,是人员换班。刚打点过的小土匪已经下班了,换另一外一个来看守。冬梅不敢久留。她知道,自己在李知眼里只是个泄欲的工具,说杀就杀了。要是被李知知道自己私会陈蛋,死十回都不够。
冬梅转身攥住陈蛋的裤裆,轻声道:“我得走了。救孩子的事,我会想办法。”
陈蛋也伸手抓住冬梅的胸脯,沉沉道:“你要怎么想办法?”
冬梅道:“我会有办法的。这个猪狗李知,我早不想跟他过了。你看看我背后的伤,还有胸前的,还有还有下面的。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大变态。”
陈蛋摸了摸冬梅说的部位,果然伤痕累累,唏嘘不已,怒道:“李知这鸟,我要杀了他。”
冬梅心里一阵感激,哽咽道:“就冲你这句话。我跟他拼了也值得。”
陈蛋道:“你一个小女子,怎么拼得过他?”
冬梅道:“女人有女人的好处。等晚上,我把他弄爽了,再一刀结果了他,干净利落。”
陈蛋道:“那你要怎么逃跑?这里可都是他的手下。”
冬梅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你以为这些人都愿意跟着他?其实都是看着他带出来的那些钱。等他死了,大家把钱一分,就可以各走各的了。”
陈蛋追问道:“那你呢?”
冬梅道:“我?我当然就跟着你啊。怎么?你嫌弃我?”
陈蛋吓得不敢说话。要是换做以前,肯定就一口答应。但是现在,陈蛋有了张莲花,对于冬梅这种风尘女子,早就看不上眼。
冬梅见陈蛋迟迟不回答,幽怨道:“既然你为难。我也不勉强你。我自有的我的路可以走。”说完,转身朝门口走。
陈蛋急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