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六月,四处流火。知了被太阳烤得知知直叫,虽然躲避在树荫里看不见,却能听出来它们的烦躁。人们也很烦躁,还未做出什么动作,就能出一身的臭汗,恨不能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纳凉。这样的天气,最苦的还是那群急色急色的男人。抱着老婆刚要弄,汗就出来了,硬生生被坏了激情。
有一样东西不怕热,就是田里的水稻。要是没有太阳的暴晒,它们就无法成熟,无法展现出诱人的金黄。现在,它们熟了,熟得让人眼馋。
做人就是悲催,下面那张嘴饿了可以忍,上面那张嘴饿了却怎么也忍不得。为了嘴巴里那口饭,再热也得上。
陆明水家种了近五十亩的水稻,现在就面临在大夏天收粮食的窘迫局面。当然,这也算是甜蜜的困惑。
陆明水招了一大帮临时工来收拾家里四五十亩的水稻。这一大帮工人,都归李震海管。李震海自然也乐得其成,对着一群工人吆五喝六,颇有几分架势。
农忙时节,全家皆兵。除了陆金生去学堂念书,其他人都派上了用场。陆明水、李琴都亲自下地帮忙。李荷花负责做饭送饭。
这一日,李荷花又是满脸淤青从房间里走出来。全家人都已下地,李荷花强忍着疼痛去灶前做饭。米刚下锅,李震海回来拿镰刀,撞见满脸是伤的李荷花。
李震海见四下没人,一把搂住李荷花,问道:“那老东西又折磨你了?”
李荷花幽怨道:“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我的命啊。”
李震海怒道:“不行,不能让他这样对你。要不,我把他废了。”
李荷花知道李震海说得出做得到,吓得花容失色,急道:“震海哥,你可别胡来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夫君。你要是疼惜我,就赶紧回地里去把稻子收了。”
李震海一时无措,挠头道:“可是你。”
李荷花哀怨道:“没事。我都习惯了。不是还有震海哥心疼我嘛。这辈子也就值了。”
李震海心里一动,紧紧搂住李荷花。李荷花久未有过被男子怀抱包围的感觉,一时忘记身在何处,软软依在李震海怀里,脸红心跳。
李震海搂了一阵,手就不老实了,在李荷花后背不停摸索。这也难怪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健壮男子,怀里搂着一个新婚少妇,怎能无动于衷?
李荷花面色潮红,乖乖靠在李震海怀里,任由他使坏。李震海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掌也不安于在背后摸索,转攻前面,握着李荷花坚挺的双峰搓揉。
李荷花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整个人近乎瘫软下去。李震海趁热打铁,就要去扯李荷花的裤带。李荷花吓得一把抓住李震海的手,羞道:“不要,不要在这里。”李震海听出其中意思,一把抱起李荷花,往新人房去。
房内,李震海毫不客气,三两下脱了李荷花的衣裳。有了上次不成功的经验,这次就变得顺畅许多。当然,上次肯定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这次才算。男人的第一次,时间都长不到哪里,有的甚至没两下就缴械投降。李震海还好,撑了四五分钟。饶是这四五分钟,也足以让从未有过的李荷花感受到什么才是男人。
房外,灶上的饭早已变成焦炭,一口锅都快烧透。一股焦臭味钻进新人房,李荷花大惊失色,一把推开意犹未尽的李震海,失声喊道:“死了死了。饭全烧焦了。这回真的被你害死了。”李震海从欲望中走出来,慌忙穿了衣服,拿起镰刀就往地里跑。
李荷花看着一锅的焦饭,无所适从。这一次一定要被姐姐骂死了,说不定又是一顿毒打。但回想起刚才的温存,彻彻底底做了一回女人,而且是自己最心爱的男子,其他的还有什么关系呢?打就打吧。死就死吧。想着,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快快乐乐把烧焦的锅清洗了,重新煮一锅饭。
李震海半天才把镰刀拿到地里,一大群工人净坐在那里扯闲篇。陆明水憋了一肚子火,怒喝道:“夭寿仔,你干什么去啦?叫你拿个镰刀怎么比登天还难?”
李震海自觉理亏,不敢顶嘴,赶紧把镰刀分了,赔笑道:“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脚崴了,走也走不动,只能休息一会儿再来了。明水叔你放心,我保证三天内把这些稻子全给收拾了。”
陆明水也不敢逼得太急,生怕惹怒这群工人。李琴为了安抚工人,骂道:“这个死荷花,早上是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了还不送饭来。这是要饿死我们啊?各位兄弟啊,先歇歇啊,等点心送来吃了再干活也行啊。”
李震海知道饭不可能那么快做好,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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