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高大叹道:“你很好,是我不好。你说,我是不是不行呢?”
洪秀梅见陈高大是想这事,心中大石陡然放下,甜甜笑道:“听说,男人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
陈高大半信半疑道:“真的吗?”洪秀梅肯定地点了点头,整个人靠在陈高大肩膀上。
陈高大搂住洪秀梅,一手抚摸她的奶子,笑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是不是?”
洪秀梅本来娇羞承宠,见陈高大欲言又止,以为她怀疑自己的贞洁,急得热泪盈眶,黛眉紧锁道:“我没有。”
陈高大见洪秀梅反应强烈,低头又见床单上鲜红血迹,知道她干净,改口道:“我是想问,是不是你阿娘教你的?”
洪秀梅松了口气,羞道:“是呢,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陈高大心中一荡,坏笑道:“那你会不会把晚上的事告诉你阿娘?”
洪秀梅认真道:“她有问就说呗。”
陈高大笑道:“那你还不如叫她来站在边上看呢,还能教咱们更多。”
洪秀梅听出陈高大是在调侃,轻轻捶了陈高大胸口几下,笑骂道:“你去死啦。”
陈高大心中一荡,卵鸟又有反应,搂住洪秀梅又要弄。洪秀梅也乖顺,任由陈高大为所欲为。只可惜,陈高大元阳刚泄,气力未恢复,空揉半天,就是举不起来,插不进去。两人折腾半天,弄不出个结果。
窗外传来一个声音,像是急切又像讥笑:“干你老母啊,搞这么久都搞不进去,不行让你阿公我来啊。”
陈高大、洪秀梅吓得魂飞魄散。洪秀梅急忙扯来被单挡住身体,本能尖叫:“是谁?”
陈高大火速穿好衣服,拿了锄头绕到后窗,就要给那个偷窥的贼人当头一棒。
还未等陈高大来到后窗,那人已经懒懒走出来,边走边道:“你老母的,这么年轻就不行。不行也好,换我来,保准把新人干得飞上天。”
陈蛋定睛一看,却是李阿虎,顿时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举起锄头柄就要扫打过去。
李阿虎在陈家大厅睡了一阵,酒醒一大半,起身准备回家,突然想起晚上是陈高大和洪秀梅的新婚之夜,肯定有好戏上演,加上手指尖洪秀梅柔软的感觉似乎还没消失,便摸到后窗偷看这对新人的好事,看得入神,自然而然身临其境,发出感慨。
被发现后,李阿虎并不慌张,酒劲加上手中法宝让他胆气大增,干脆就要进房体验一下洪秀梅的好处,走了一半见一个锄头柄横扫过来,急忙后退两步躲开,喝道:“你要怎么样?”
陈高大骂道:“我干你老母,打死你这个夭寿仔。”
李阿虎也不怒,笑道:“你连老婆都干不动,怎么干我老母?这样,我现在就进去干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陈高大又羞又怒,挥起锄头便打。李阿虎见陈高大来真的,吓得酒意全无,四处躲闪,口中大喊救命。
陈蛋夫妻被叫声惊醒,急忙披了衣服出来看,陈远方也带着几个弟妹相继跑来,把李阿虎团团围住。
李阿虎心中多少有些畏惧,喊道:“阿蛋叔,你儿子要杀我啊,快救我,不然我可什么都说了啊。”
陈高大以为李阿虎要说的是刚才看到的事情,会把自己床上不行的事抖出来,吓得收住锄头,不敢再追。
陈蛋也怕李阿虎狗急跳墙,急道:“高大仔,住手,怎么了?”
陈高大不知该怎么回答。李阿虎嬉皮笑脸道:“也没怎么,不就是看看他们两个相使而已。你儿子就要杀了我,有这样的人吗?”
陈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好嘛,偷看还有理了,吼道:“你这个夭寿仔,能干点正经事吗?给我滚回去!”
李阿虎冷笑道:“怎么,你也敢这样跟我说话了?我告诉你,我还就不吃这一套了。今天我就要把你儿媳妇给干了,怎么样?”
陈蛋见李阿虎越说越不像话,又不敢继续逼他,便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要怎么样你才不闹?”
李阿虎笑道:“不怎么样,就是想干新人。”
陈高大怒火上涌,挥起锄头不管不管打过去,李阿虎急忙躲开,喊道:“陈蛋,我说了啊,我都说了啊。”
陈蛋吓得半死,急忙制止陈高大,骂道:“夭寿啊,今天是结婚的好日子,敢这样动刀动枪吗?”陈高大不情不愿放下锄头,恶狠狠盯着李阿虎。
陈蛋在李阿虎耳边低声哀求道:“阿虎啊,不要再闹下去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说吧,只要你不再闹不再乱讲话,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除了你刚才说那个不行。”
李阿虎想了想,低声在陈蛋耳边说了一句:“那也行,给我一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