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夏笑了,“十万,女人,你一个吻值十万吗?”
“司徒少爷,刚才亲之前,可是你说十万的。”钱钱回以同样的冷笑,扬头挑衅地望他,“还是司徒家要从司徒少爷你这里起,开始说话不算话了?”
司徒景夏抿嘴,“十万,女人,你不如去抢。”
“没钱就别装大款啊。需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你刚才霸气侧漏的对白吗?多少钱?十万,试试味道,看看你能不能对得起我给你开的价。”钱钱讽刺地眼神看着他。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怪的,范依依知道钱钱是气疯了,她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钱钱。”
没有想到她这话一出口,就听到司徒景夏讽刺的话语,“钱钱,果然是人如其名。十万不是本少爷给不起,而是你不值这个价。”说罢,他拿出钱夹,钱夹里各种金卡,现金也不少,但是他只抽了一张,“我说了,你只值一百。”
本来应该说个对不起就能解决的误会,这下闹得越来越僵。
“景夏。”司徒景凉开口了,严肃的脸上有着属于兄长的威势,“她是你嫂子的朋友。”
喂,能别这么给她乱冠头衔吗?刚刚还是准大嫂,现在又成了嫂子了?
范依依眼神抗议,却不能开口,因为司徒景夏的这话实在是太过份了些,她都能感觉到钱钱气得浑身发抖了。
“不好意思,我开玩笑的。”司徒景凉开了口,尊贵的司徒二少终于大开金口,说出了道歉的话语,态度还十分的诚恳,“钱钱小姐,还需要本少付十万吗?我没有这么多现金。”
“那就刷卡!”钱钱咬牙切齿,道歉?现在才道歉不嫌迟了点?
“OK,发我帐号,明天给你打钱。”司徒景夏低下头,看了她露沟的衣服,轻笑地说,“也不能怪我想歪,实在是钱钱小姐你的衣服……太过让人暇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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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看着眼前两个拼酒的人,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钱钱并不是那种性子一点就燃的人呀,可是今天竟然冲成这样,而那个把钱钱给燃起来的男人——司徒景夏还在那里淡定的与她拼酒,脸上并无并点的醉意。
范依依拉回看着好友的视线,想着有另外两个好友在,钱钱应该还不会出什么事,现在,她自己的情况更严重些。
说好的,下料灌醉拖回房间拍照,程序在第一关就……失败了。
那瓶东西一直在范依依的手中,可是,该死的,没有人转移司徒景凉的注意力啊,她根本找不到机会。
本来计划中是在司徒景凉来之前下的,再不行,转移司徒景凉的注意力再下,而现在,钱钱被司徒景夏困住了,其他的两个好友……在司徒景凉一句,唱歌好听,两人就成了麦霸。
遇上猪一样的队友可怎么办?
只能自救了。
范依依拉回看向好友的视线,就听到司徒景凉说,“景夏是个有分寸的人。”
你确定吗?司徒大叔?!看着拼酒一直运气背得只是输的好友钱钱,范依依严重怀疑司徒景凉这话的真实性。
尤其,接下来他还接着说了一句,“司徒家的人都是很好相处的。”
“呵呵。”范依依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豪门世家,很好相处的?骗鬼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对于她的不相信,司徒景凉表示也是挺内伤的,他想说,也并不是所有的豪门都是那么勾心斗角的。也不是所有的家族都会争当继承人什么。
因为在一些世家,继承人与管理人,有时并不需要是同一个人。
管理人是以能力来划定。
而继承人……只要保持继承的队型不乱就行了。说白了就是,继承人讲的就是身份和出身,与能力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息息相关。
司徒家之所以会这样,也是因为司徒家的家大业大有关,不然,人人为了一个继承位置争得你死我活,司徒家早就没有了。
当然,这些深度的话现在对范依依说是不太合适的。
这孩子在范家所受的待遇,现在对豪门是十分的排斥。
“你弟弟……”范依依指着还在灌酒的司徒景夏,不太赞成的说道,“你不能说说吗?”钱钱已经明显有醉的倾向了,再这样喝下去,不好吧?
司徒景凉挑了挑眼,“你可以劝劝你的好友。”
“……”别提了,一看钱钱现在就是脑子上火了,她去劝的话,没有准还被拉着一起喝。
不待她说什么,他又说道,“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担心。”
话落,他已经拿起酒杯,朝她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很认真的说道,“你的几个朋友挺有意思的。”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贬人家的呢?
范依依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平时她们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别人怎么样子,司徒景凉是不关心的,他现在关心的是,她今晚打算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