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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夏没有想到这公司里的人还有这样胆大的,不敲门就进总裁办公室,找死吗?
待一看到来的人竟然是范依依时,他脸上的表情有一刹间的崩裂。
他抽回视线,深看一眼司徒景凉。
司徒景凉却没有理会她的视线,而是望向了范依依,“咖啡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我也要喝。”司徒景夏从医院赶来一口水都没有喝下,这会都渴死了。
“自己去泡。”司徒景凉白了一眼这位‘任性’的弟弟,看向还不离开的范依依,“还有事?”
范依依摇头,“确定不需要再重泡了?”
她都准备好口水了!!
司徒景凉永远都能把握好一个度,他摇头,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抿了一口,“这次对了。”
好吧,那她走了。
关上门,她听不到司徒景夏和司徒景凉之间的谈话。话说,不是说司徒景夏常年累月在欧洲么?为什么她都见他这么多次了?
司徒景夏看着司徒景凉的那杯咖啡,忧怨中带着好奇,“大哥,范依依现在是你的秘书?”
“嗯。”
“我记得她念的是广告设计吧?”
“看来你跟那位金钱小姐走得还挺近。”司徒景凉淡淡地说了一声,并不想在自己的私事上与弟弟谈过多。
“找我有事吗?”
司徒景夏也不想谈金钱,顺着司徒景凉的这话也转了话题,“你为什么不去看爷爷?”
司徒景凉看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来,端着咖啡杯走向窗前。
“忙。”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他说了这一句。
“忙?”司徒景夏的目光随着司徒门凉的举止而移动,他扯了扯嘴角,“哥,这个借口,连我都信不过。”
司徒景凉抬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只觉得苦涩无比。
他不想说什么。
可是,司徒景夏却是想听什么,他站了起来,走到司徒景凉的身边,凝视着他的侧脸,“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不会相信,不,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司徒景凉因为忙而不去医院的。
再有,爷爷的身体一向很好,为什么会突然中风呢?这一点也挺让人诧异的。
司徒景凉侧过头,与司徒景夏的眼睛对视。
众多兄弟姐妹中,他与司徒景夏年龄相仿,也是最谈得来的。
当然,这不排除是因为司徒景夏对他盲目的崇拜。
“景夏。”司徒景凉欲言又止。
“哥,无论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一边。”司徒景夏也不是笨蛋,司徒家看似和谐,但是爷爷在世,这份和谐还能维持,爷爷若不在了,司徒家怕是要经过大洗礼。
这也是他爸爸让他少出欧洲的原因。
但是,爸爸的安排,并不是他想要的安排。
他有爸爸,有妈妈,有妹妹,可是……大哥什么都没有。
司徒景凉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这事,他不想牵扯进司徒景夏。
“大哥!!”司徒景夏严肃的看着他,“难道我这么频密的归国,你真的以为我是在偷懒?”
听到这话,司徒景凉沉默。
“大哥,我说了,无论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一边,哪怕爸爸不准我插手。”司徒景夏再次说明自己的立场。
司徒景凉又喝了一口咖啡,依旧沉默。
司徒景夏也没有再逼。办公室里安静得异常。
良久,司徒景凉才说,“我爸爸的死……不是意外。”不止不是意外,还牵扯到他的某一位叔叔。
司徒景夏想过诸多司徒景凉难已启口的原因,比如,最大的可能是,爷爷改变了主意,要把家产平分,或者说董事长的位置最终要交给儿子辈,不给司徒景凉。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景凉说出却是这样的消息。
“什么?”司徒景夏呆住了,“大伯的死不是意外?”怎么会?
司徒锐泽死的时候,司徒景凉都还小,何况是司徒景夏,再因为事情牵扯复杂,事情就一直压下去了。
司徒景夏不知道才是正常,别说他,就连他爸也不知道。
司徒景凉点头,“不是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爷爷……不,爸爸怎么会不知道?”司徒景夏完全不懂了,司徒家这么大,如果司徒锐泽的死不是意外,那么凶手,怎么逃得掉司徒家的报复?
忽地,他想到什么。
可是他拼命的甩头,“难道是我爸……”
“不是。”司徒景凉为免他再继续的脑补下去,打断了他的猜想。
“那是谁?”让司徒家都压下去的人,对方会是谁?就是政要高官,也都有弱点,不是吗?
哪怕就是总统,也不是万能的,也有经济大鳄相要胁。
司徒景凉不得不说,司徒景夏是聪明的,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司徒景夏就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