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眼神,让司徒景凉十分的受伤,但是他还是掩饰得很好,“我让佣人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
“好。”因为终于可以回家了,范依依才不管他说什么,都答应。
见她笑得那么明显,司徒景凉站了起来,“你在这里等我。”
范依依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司徒景凉这么好说话的让她回家,觉得蛮奇怪的。
然后,等回了家几个小时后,范依依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她受着脚伤,根本不能走路,而且跳来跳去也不可以,因为随时会伤到伤处。
行动一切都变得不便,更郁闷的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还好,但是,去开门什么的都成了难事的时候,她无语了。
她给钱钱打电话,说了一通自己的悲剧,然后表达出好闺蜜能不能来我家住几天啊这样的想法,听到的消息却是,“依依,虽然我很想去你家住,但是我今天早上才被派出了A市,前往郊区,起码要五天之后才回来。”
听到这话,范依依只得说道,“那好吧,你忙。我问问悠然。”
沈悠然虽然人在A市,但是,她也是真的忙得无法走开,她都快低吼了,“主管就是一神经病,让我的新人蠢得要死,我都快疯了,依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范依依无语,“没有什么了。”
她想再试试给莫语打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莫语本来就不是A市,回来也呆不两天。
然后她发现,她竟然找不到适合的人来陪她,顺便照顾她。
这真是最大的悲剧。
回舅舅家吧,舅舅跟未来舅妈在筹办婚礼的事,忙得很,王平之在学校……
翻阅了手机上的所以可以打的电话的,范依依最后还是放弃的丢到了一边,然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养神。
司徒景凉一定是想到她会是这么一个境况,所以他才那么好说话的让她一个人回来住。
他以为她真的没有办法么?
呵。
她起来想要喝水,发现水壶在另一边,好不容易挪过去,水壶是空的。
她拿着水壶挪动着往厨房装水。
装满了水的水壶抱回来,又要不伤到脚,这个难度真的是太大了。
范依依放下水壶,都快要哭了。
她只是伤了脚裸而已,怎么就跟一个废人似的呢。
她去开冰箱,然后里面也是空的。
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轻轻地跳着回到了客厅,整个人都出了一身虚汗了。
最后,她打电话给她的小助理,而听到是,小助理的家人有人出事了,因为前几天范依依的手机联络不上,而公司里的人现在都知道范依依跟司徒景凉的关系很什么的,所以,当时请假时,人家说可以,小助理也没有多想,连夜回了家。
都没有想过,她一个小助理,请个假,人家总裁还有空理这事?
范依依真的想骂人了,她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要不要这么的凑巧,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没有空。
又过去半小时,她给司徒景凉打去电话,“是你害得我的脚受伤,现在跟废人一样的,你给我找个特护过来。嘴严点的。”
她可没有兴趣被人家曝出去关于她的秘密。
而她去外面请不安全,只能让司徒景凉这样做了。
那头司徒景凉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过一个小时才到。”
特护么,他不介意扮演这样一个角色。
司徒景凉到范依依家的时候,是一个人的,范依依见状,整个人都不好了,“特护呢?”
“已经来了。”他指的是他自己。
范依依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的身后,“哪里?”
然后见他站在那里,她呵呵两声,“你?”
“既然你不想住在我家里,那我只能暂居在你这里了。”他走进她家里,她家里这么小,到底是怎么住得下去的?
范依依轻跳着回到沙发,“我好渴,你先去煲水给我喝。”
他是不是要做特护,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快要渴死了。
司徒景凉从厨房里拎了水壶出来,放去煲,“饿了没有?”
“司徒景凉,为什么我的所有朋友都没有空?”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他是不是做了什么?
被这样怀疑的司徒景凉真心觉得很无辜,他摇了摇头,看着她,“我不可能闲得去控制你的朋友们的所有人的行动。”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他很肯定的点头。
范依依狐疑地看着他。
他回以她认真严肃的神情。
她却还是看着他,又再问一次,“真的没有?”
“我发誓,我没有,ok?"
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了,实在是司徒景凉坏起来真的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人,她会这么怀疑也是很正常的啊。
水煲好了,他倒了一杯水,而且还一直用嘴吹冷。
范依依是连灌了一杯水,才觉得没有那么的渴了。
她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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