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当是自己的保镖好了。
她点了点头,“那我去收拾东西。”
他点了点头。
“对了,一会送我走的时候,能不能挑人最少的时候?”她不想面对一群的司徒家人,而且她现在走不快的。
司徒景凉点了点头,“一会走的时候我上来找你。”
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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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坐在车子后座里,司徒景凉已经不下三次的对她做了叮嘱,注意安全,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还有要时刻保持手机的畅通。
范依依从来都没有觉得他是一个这么罗嗦的人,但是,现在她真的发觉他好罗嗦。
她胡乱的点头,“嗯嗯嗯,你已经说了三遍了。相信我,我活到二十几岁,不是只凭运气。”
车子在范依依的家门前停下,钱钱已经在那里等好一会了,她没有大楼的门卡,压根进不去好么!!
“你的脚好点了没有?”她上前,看到范依依行动迟缓,关心的问道。
“感觉差不多了,下地也不是那么疼了。”医生说的什么半个月注意细节,压根就是夸大其辞啊,只是不穿高跟鞋,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啊。
范依依转过身,看向司徒景凉,“东西给我就好了,我们自己上去。”她的意思是司徒景凉可以走了。
司徒景凉也不像往常那样,一定送她到家门,而是将东西给了钱钱,“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钱钱哦了一声,对于自己瞬间成保姆这种事情没有表示异议。
看着车子远远离去,钱钱才回过神,“怎么好像多了保镖?”
范依依看向不远处的影子,不好说她现在也被列入了保护范围,“上去跟你说,来,你扶一下我。”
进了家门,范依依才呼出一口气,“谢谢,你不愧是我最好的闺蜜。”
钱钱白她一眼,把东西放一边,“你跟司徒景凉……嗯哼?”
“嗯哼?”范依依挑眼,“什么意思?”
“就是在一起了咩?”
“……没有。”范依依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司徒家的人员都齐了,我不方便留在那里。”
“嗯?”
“哦,司徒景夏也在。”范依依忽地说道。
钱钱有微微的不自在,却没有过问什么,只是坐到了单人沙发上,“你的报道好像一下子少了。”
这种突然间从火热变不见的状况,还真的是让人挺意外的。
范依依看向钱钱,“什么?”
“你的报道啊,关于你和沈安旭,和神秘富少的报道。”
“……”范依依还真的不知道,“没有了?”说着,她翻出手机,然后上网看看,“咦,还真的撤下了。报刊杂志呢?”
“这就不太清楚了,怎么了,司徒景凉让人撤的?”钱钱好奇的问道。
范依依摇头,“我不知道啊,不过应该是吧。”
十有八九是这样,如果司徒景凉不想被报道,之前就不会那么高调的在媒体面前那样对她了。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因为前两天发生的车祸?
想到这个,范依依不由得开口说道,“钱钱,司徒景凉好像被人盯上了,我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杀他。”
钱钱也是好市民一枚啊,听到这话,她嘴巴张成O字型,“杀手啊?”
“我不知道。但是他跟我说了很多。”范依依扯了扯嘴角,“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也不知道他所说的是全部真的,还是一半真假。”
“什么意思?”
“因为全是他的片面说辞啊,而且他还提到三年前他解除婚约的初衷。”范依依望着钱钱,“就感觉他好像在为自己漂白似的。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钱钱听到这话也无语了一下,“其实,司徒景凉前些日子做那些事的确挺过份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也就只做了那一件事过份了一点,其他的好像也没有真的为难你。”
“他将星际给我了。”范依依说。
钱钱沉吟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呐,我要说的话,你别说我什么啊。”
“嗯?”
“其实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从花钱的角度上可以证明一点女人的重要程度。”钱钱见范依依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变化,她才接着说,“我不是说司徒景凉好,也不是说他不好,我就是单纯地从一个女人角度出发,分析。”
“……”对于好友们的时常墙头草行为,范依依已经完全不表示惊讶了。
她点了点头,“继续。”
“你说,一个男人拥有一千万,但只愿意为女人花一万块。而另一个男人拥有一万,但却愿意为女人花光这一万,你觉得哪个更值得爱?”
“好老的梗。”范依依鄙视地看了钱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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