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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生这般面红,可是有何不舒适?”饭桌上,胖胖见易茗茶一张俏面红的怪异,便就出声询问。
“怎的了?”司景笙满面关心,一副毫不知晓模样,看的易茗茶不住切齿。
“无,无事,该是那被子太厚了。”
胖胖手指放于唇下,仔细回想易茗茶房中的被褥,“不厚呀,我怕姑娘热,还专门换的轻薄透气的。”
桃妖及时出声制止,“姑娘受不得热,许是那被褥于姑娘有些厚了。对吧,姑娘。”“嗯嗯嗯。”
南州眨巴着一双大眼,左看看右瞧瞧,不知为何,觉着好不有趣。
用完早膳,众人一齐收拾了碗筷餐具于食案上,易茗茶同胖胖一同端去送至厨房。
“大哥哥,你将来,会做易姐姐相公吗?”
司景笙正同桃妖于凉亭之中休憩,南州伴于桃妖一旁。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的他有些措手不及,呆住片刻,放起笑颜,看向正直盯着他,一脸严肃的南州,字字坚定,似说予自己听。“自是,她是我此生独求。”
南州面上显出少有的严肃庄重,口吻也不似他此般岁数稚童可言。
“既是认定了易姐姐是为娘子,那大哥哥便需得只她一人,不可再有纳他人入身之念。爷爷说过的,好男人便得是对娘子好,无论心中还是身侧,都只得有娘子一人。”
“易姐姐待我好,我便也希望她一生顺遂安康,不管是生活还是我不知晓的你们大人感情之上,都能得到独一份的宠爱。”
“大哥哥,希望你不要辜负南州希望。”
“自是不会。”
怎么会辜负她,自己辗转千年之久,这才得以再度遇她,这好容易再度牵扯于一处的缘分,自会好好珍惜。
厨房之中,易茗茶正同胖胖将碗筷一并收洗。
“姑娘,公子,好喜欢姑娘的样子。”胖胖手上动作不慢,眼看着盆中白玉瓷碗,轻缓开口。
易茗茶停下手中动作,伏眼看下一旁胖胖,“怎生突地说起这个?”
胖胖也不回她问,自顾自说着话。
“阿娘说过,喜欢是藏不住的。公子每次见姑娘之时,眼神便粘着在姑娘身上,一刻不放。欢喜之情,溢于言表。见你之时眼底有光,心上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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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凶险至极,若是有想离去者,现在尚可退出。若退出者,可自行离去。”
厉行衍今日褪去一身灰朴道袍,换上一身藏青素衣,固发的玉簪于取去,转以半指宽的上质饶绣祥云黑布束发。
君墨立于他身侧,手中捏着那只黑羽红瞳小鸟双翅,俊朗面庞上正是怒气升腾。
“你这死鸟,竟然敢咬我,信不信我把你烤来吃了!”
君墨举起另一只空着的手,将被咬伤,正鲜血淋漓的食指空出,余下几指去揪起那小鸟脑袋上的唯一一根红羽。
“你咬了我手指,那便也别想好过,你平日里不是最是爱惜脑门上这根儿红毛嘛,我今儿就给你拔了,让你咬我,让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