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将军口中的那个前主人,便是林宇。
大白眼睛翻了翻,将将林宇那欠揍的脸和床上不能自理的家伙联系在一起,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彩儿与阳朔已经进来,便见一个高挑美艳女子脚边站着一只白鸡,手中捏着一只斗鸡,正笑得前俯后仰。
“大白,怎的了?可是见哥哥我给你带的这个地方太合心意?”
林彩儿正想跟阳朔解释这姑娘不是自家苑中人,便见阳朔上前去,满目宠溺。
她心中高叹一口气,团扇拍了拍胸脯。
幸好幸好,幸好这张嘴不快,不然就闯祸了。
她理了下衣服,便摆着胯上前去,一双眸子快速打量一番大白,面上挂起得体笑意。
“厉公子妹妹真真是生的好,便是我们这苑中花魁袖絮姑娘,也比不过。”
阳朔对林彩儿摆摆手,在大白脑袋上胡乱抓了一下,便就牵着她手上楼去,只对李彩儿甩了个莫名笑意。
“林妈妈,凋碧姑娘可在?”
“在在在,自是在的,我去跟她说一声,厉公子等片刻。”
阳朔看了看身边伸着脖子四处乱看的大白,宠溺一笑,将转身摆胯离开的林彩儿唤住。
“林妈妈,麻烦在我隔壁再开个房,多准备些点心瓜果。”
“怎样,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正为阳朔斟酒的便是这消愁苑的三首之一,凋碧姑娘。
“算了,看你这垂头叹气的样,不说我也知晓。”
阳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顾自斟了一杯,却是不再动。
“我,不敢,我怕一旦将那句喜欢说出口,她再对我没有欢悦之心,我怕,我们连话都不能再好好说。”
凋碧轻笑一声,看向阳朔,眸中尽是调侃。
“想不到我们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厉公子,也有不敢表白的一天。”
“以前那些女子终归是逢场作戏,转眼便忘,哪能比较?”
“厉公子当真是薄情,若是被那些欢悦你的女子知晓,恐是要有好一顿哭。”
凋碧为自己倒了杯清茶,细细品味,也不再去看阳朔。
“不行,我去看看她,放她一人在房中,总怕有事。”
阳朔坐了不久,脑子中便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也顾不得杯中酒和一边带着莫名笑意的凋碧,起身开门离开。
门边随身婢子见阳朔出来,便关门进去,走至凋碧身边去。
“姑娘,这厉公子,可有又找姑娘讨法子了?”
凋碧点了点头,只言一字,便就不再说话。
“也不知是什么姑娘,竟能将这浪荡子心给勾住。”
丫鬟嘟囔一声,便也不再说话。
而在离得不远的房间中,等待着大白的,是熟睡后未知的危险。
大门大开,喝的醉醺醺的大肚男人摇晃着身子,往中走去。
“哟,没想到这房中,竟是有这般绝色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