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传来的巨大声响把厉行衍他们吓了一跳,着急麻慌的赶过来,便正正撞上一看着邋里邋遢的大叔正在教易茗茶怎么出招。
“不对,手势不对左手食指是和右手中指搭在一起。”
“看,这样是不是威力大了许多?”
“真的哎,大叔你好厉害!”
一行看着站在一片废墟上聊的正欢的两个,不知道该怎么插嘴。
“那个”
“你来试试这个,这个威力大,要是体内灵气充沛,手法标准一点,绝对能把这房子都端了!”
器灵手指了左下角一招,易茗茶嘴上没有应答,眸中悦动的火光却早已经暴露了她的跃跃欲试。
“茶儿。”
厉行衍一声呼唤,将易茗茶结印的手僵住,抬起头来呆呆看着对面一行。
“啊?”
怀中震动,器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死老头,干什么?!”
黄药师的大嗓门儿隔着传讯器依旧中气十足。
“你死哪去儿?还不快回来?我这里好了,去给我乖徒儿添点小玩意儿。”
器灵原本正不耐烦,听到是要给敛春挑东西就变了脸,笑的灿烂。
“我马上来!”
他将传讯器关上,在一众诧异目光中,对易茗茶又指点了一番,便就飞身离开。
厉行衍走过易茗茶身边,目光追随着器灵,直至再看不见。
“茶儿,方才那是何人?”
易茗茶摸了一下紧紧勒住自己腰身的大白脑袋,眼神落在脚边领着小弟将军的昴日星官亮红鸡冠上,“不知道。”
京城街角夜晚一片繁荣热闹,皇宫中,皇帝看着从昆州发出的的信函,心底渐渐凉却。
满城生机,一夜之间,化为虚无。
十天前的昆州,方中正老宅之中,暮谦面色愤怒,若非被暮楚沉止住,险些暴走。
“除你们以外,方中正所属一派,是这座空有外壳的城里,仅存的活人。”
一只老态毕现的白皮黄鼠狼被数十只形态娇小的黄鼠狼拖着,长长的胡须编成两股麻花辫,绕在脖子上。
它微微咳嗽了两声,混浊眸子看向对面的两个人类和一个看不出来原身的俏面郎君,目光追溯,回忆到三个月前。
“你可见过,一城生灵,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的场景?”
它眸中溢满悲伤,声音的无奈与悲愤感染了身边一众后代,抽泣之声四起。
“我那日突的不知怎么心绪不宁,怕是自己恩人要出事,便就让孙子跟着我一起,从山上下来,想要确保恩人安全之后,便就再回去。”
“没想到,却正正撞上一场杀戮”
三个月前的昆州夜晚,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冷清异常,城中灯火熄灭,一切陷入黑暗之中。
方中正褪去一身官袍,黑衣塑身,衣领出微微露出的一点明黄色格外扎眼。
眼前一片,是目光呆滞的人群。
“大人,可是满意?”
方中正一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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