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如果敢再让任何其他男人的东西留在你身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瞳孔猛地撑大,因为他猝不及防的进入。没有任何的前戏,她只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
“痛吧,但我告诉你,这痛不及你七年前给我的一分一毫。”他如地狱般阴冷的声音灌入她耳中。
屋里四肢交缠,却无关情爱。
她如同破碎的木偶在他身下无助地承受着,每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另一场掠夺却紧接着又开始。
她不记得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地任由他摆布。
从床上到浴室,到沙发,她不断地昏迷又醒过来,永远萦绕着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冰冷的双眸。
清晨,墨瑾辰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眼趴在他上身的韩夕。
她紧闭着双眼,发丝搭在脸上。睡梦中的她显得很安详,一瞬间让他有些迷茫忘记了时间。
墨瑾辰的目光柔和了稍许,不似昨夜那扬凌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过了几秒,门被缓缓推开。
一名穿着传统管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头微低,毕恭毕敬道:“阁下。”
墨瑾辰缓缓抬眼,眼里无一丝波动,冰冷的双眸幽暗而深邃,微抿的嘴角透着冰冷的寒意。方才的那抹柔和仿若是人的幻觉一般。
墨瑾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韩夕,翻身下床。她戏耍了他一次又一次,背叛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不会再让自己愚蠢第三次。
李管家招呼侯在外面的两名女佣进屋。
墨瑾辰光着身子走向浴室,如雕刻般精壮的肌肉沐浴在晨光之中,身旁伺候他沐浴更衣的女佣不仅呆鄂住,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些遐想。还好身旁年长的女佣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让其回神。
墨瑾辰坐在浴缸里,闭着眼,任由女佣帮他清理身上昨晚欢爱残留下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墨瑾辰从浴缸里走出来,一旁李管家让女佣退了下来,亲自拿着浴巾裹在墨瑾辰身上。
墨瑾辰走到衣帽间,十分钟后,墨瑾辰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一身高级定制的ErmenegildoZegna西装让墨瑾辰身上那清冷而高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墨瑾辰走出房间,没有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韩夕。
李管家跟在墨瑾辰身后。
下了楼,直接走向餐厅。
在长长的雕花餐桌前坐下,女佣立马递了份崭新的报纸给墨瑾辰。
墨瑾辰摊开报纸,看着国际政治版块。
女佣把早餐端了上来。
墨瑾辰合上报纸,有条不紊地吃着早餐。
一旁李管家和女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用完早餐,墨瑾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往外走去。
城堡大门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Zeppelin停在门外的院子里,车门打开,警卫长高天站在车门前。
墨瑾辰坐进车里,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道:“刚才那个女佣辞掉。”
李管家头微低,“是,阁下。”
他自然知道阁下说的是刚才伺候阁下沐浴的那个女佣。阁下最讨厌存心思的女佣。是他大意以了,前伺候的女佣今天请假,他选错了替代的人。
警卫长高天跟着上了车,车沿着路离开,直到消失在墨园大门前的树林里,李管家才带着身后的佣人进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