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种不该有的声音,她没忘记,这是一场交易。
而她的隐忍却不是他喜欢的,他嘴角冷扬,指尖划过她敏锐的肌肤,她全身发抖,目光愤恨地瞪着他。
他服帖在她耳畔,“用死鱼的姿态是无法讨好得了我的。”
她冷笑,环住他的脖子,发出一阵阵娇喘的声音,只是矫揉造作了些。
他目光一冷,腰猛地一用力,她倒抽了口气,假装的声音露了几分真切。
他嘴角冷冷地划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夜变得越来越深,但这场以交换做为筹码的较量却依旧在进行着,只是战场由浴室换到沙发,最后到床上。
这一夜他在她身上尽情地驰骋着,是惩罚、是发泄,却欲盖弥彰地掩藏着无法忽略的渴望;她用力地大喊着,是故意,是嘲讽,却无法忽略本能的真实感受。
清晨,当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李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发出一阵低吼,将最后的精力全数释放,而后翻身下床,没有一丝的留念。仿若昨晚那一场场抵死缠绵不过是一场戏。
的确是一场戏,一场可笑而滑稽的戏。她嘴角冷扬,坐起身,不矫揉造作地拿被子遮掩未着寸缕的身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冰凉的声音道:“我今天可以去看桐岚吗?”
他脚步微滞,“两个小时。”冰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道。而后他转身往浴室走去。
她睫毛微抬,两个小时,从墨园到皇家医院大概有五十分的车程,加上从医院停车场到病房,他这儿是打算只让她看桐岚一眼就离开。
她微微低头,看着床单上斑驳的印迹,嘴角冷冷地扬了扬。
墨瑾辰冲了澡,让女佣服侍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房间。
墨瑾辰一离开,她就赶紧冲澡换好衣服,他只给了她两个小时,她必须赶在上班高峰前到达皇家医院,否者要是堵路上,对着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墨瑾辰不会再给她多余的时间。
她出了屋,屋门口立着的警卫没有拦她,看来墨瑾辰已经发话了。连车李管家都给她备好了。
只是当她上车后,副驾驶位立马坐上了一名警卫,她的车前车后各跟着一辆车,每辆车里面至少坐了四名警卫。这架势出门,估计会被人误会是哪来的国家首脑级人物。
她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这防她是防得滴水不漏啊!
到了皇家医院,她下了车,警卫也跟着下了车。她被警卫包在中间,前面两个、后面两个、左右个一个。着架势让路过的人纷纷投来注目礼,看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但看见是个女人,心里又开始猜疑起来。在整个Z国能有如此架势的也就国务卿桐岚了,但桐岚民众都见过,这女人不是。不过看上去又有点眼熟,想看仔细却被发现的警卫一计冷眼逼得不敢再细看。
进入VIP病房,桐岚的病房门外也有警卫看守着,看来这次桐岚受伤的事闹得有些严重。
她把警卫都留在了门外,虽然皇家医院的走廊挺宽敞的,但一个门口挤了八名警卫,感觉还是蛮挤的。
不过庆幸的是桐岚住的是VIP病房,这是一栋单独的建筑,这里除了Z国要员没人能住进来,所以不会有闲杂人进得了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