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办。”
“宫中的宫女太监那么多,就算能够查到,都得费上一番功夫,而且万一不是宫里的人做的呢?”佟卿歌淡淡得道。
宫里的嫔妃能够利用的虽然只有宫里的人,但万一做这件事情的人是朝中的臣子的话,那事情就比较复杂的。
“此话怎讲?”皇上不解地问道。
“从轿子断裂部位的切口很整齐,这说明给这顶轿子做了手脚的人一定身怀武功,一般的宫女太监根本就没办法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切出这么整齐的缺口,而且宫女太监都是不允许习武的不是吗?”
既然是特意赏给岑妃的东西,想必质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人能够将这个切口切得如此整齐,而且又没有惊动宫中巡逻的**军,这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
一是动手的人身怀武功,二则是那人清楚的知道**军巡逻到每一个宫的时间。
皇上面色微变,恨恨地道:“除了朕身边的吴公公之外,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是不会武功的。”
“这可难说。”宁景晨忽然道:“为了各自的利益,也难保宫中没有藏着会武功的宫女或是太监。”
从小在宫里长大,后宫里的那点儿破事儿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虽然觉得厌恶,但因为那些人并没有惹到他的头上,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上被宁景晨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虽然我不太了解后妃,但若是我的话,若有人妨碍到我,我肯定会不择手段扫开一切的障碍。”佟卿歌很老实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后宫确实有许多是非,但所有的妃子和宫女太监都是不会武功的,这一点朕敢肯定。”皇上淡淡地道。
水清则无鱼,这道理他懂,所有许多事情只要不是太过火,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会武功的人后宫之中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父皇,儿臣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但这次,这件事情请交给我全权负责吧。”宁景晨忽然跪下,这件事情若不是由他亲自查出来的,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不会相信。
若连自己的母妃都不能保护,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罢了,此事就交给你来办吧,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便是。”一瞬间,皇上像是老了好几岁。
自岑妃生下宁景晨之后,这些年他便常常去岑妃那里,为的便是想让岑妃再生一个孩子,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如今岑妃好不容易有孕,但还是有人要惦记着她腹中的孩儿,皇上自然觉得心烦意乱。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往的做法都错了。
若不是以前那么放任那些女人,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这些事情了。
“多谢父皇。”
“行了,你们就在这里等吴公公的信吧,朕去看看你母妃。”昨夜她也确实受了惊吓,这会儿恐怕正害怕着。
“儿臣恭送父皇。”
佟卿歌用手肘捅了捅宁景晨,“十七哥,你觉得此事是后妃做的还是朝臣做的?”
“恐怕都脱不了干系。”即便没有亲自动手,恐怕也在暗中推波助澜了。
“十七哥,那你觉得宫中谁的嫌疑最大?”佟卿歌又问。
她对宫中嫔妃的了解不多,所以只能先问问宁景晨。
“很难说。”宁景晨摇了摇头,“母妃有孕,这对平日里那些并不算很得宠的妃子而言是一个崛起的机会,但对那些已经有一定势力的妃子而言却是一个威胁,所以妃位之上的人都有嫌疑。”
“妃位之下的人应该都会趁着岑妃娘娘怀有身孕不能侍寝的机会想法子去抓住皇上的心,所以她们应该不会把时间花在这件事情上面。那些无子无女的妃子也都差不多可以排除,毕竟若岑妃娘娘生下的若是一个皇子的话,对那些育有皇子的妃子而言便会是一个威胁。”佟卿歌慢慢地分析道。
以皇上的性子,虽然不至于会立一个幼儿为太子,可那些嫔妃却不一定会这样想。
而且……就算岑妃生下的会是一个皇子,太子之位也绝对不会是他的。
因为……她佟卿歌不允许!!
“父皇的子嗣并不算少,光是皇子便有近二十个,除去还尚且年幼的十八皇子和十九皇子之外,其余的皇子或是那些皇子的母妃都有嫌疑。”宁景晨为佟卿歌倒了杯茶,又继续说道:“在除了我之外的十八个皇子当中,十八皇子和十九皇子的母妃性子都极其懦弱,娘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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