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儿可怜兮兮的望向耿少凡。
耿少凡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花儿刚才说的‘黑炭头骨髓壮骨粉’,昨天我告诉她,今天下午我要去医院看望我大爷,要准备带这个牌子的补品。”
“噗”花儿忍住了笑,耿少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噢,是这样啊,少凡就是个孝顺的孩子,又勤劳又实在!哪像我们花儿啊,娇生惯养的,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太不像话了!”花母瞪了花儿一眼。
“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多睡会觉怎么了?缺了一个星期的觉,我睡一整天都补不过来呢。”花儿强词夺理的反驳着。
“你这个死丫头!”花母拿手戳了戳花儿的脑门。
“少凡,你要多担待啊,她都被我们宠坏了。”花父尴尬的笑笑。
“爸,瞧您说的,太生分了!花儿是我老婆,宠她、爱她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分内的事!”耿少凡朝花儿眨了眨眼睛。
花儿做了个恶心状的姿势,起身上楼洗漱去了。
午饭过后,送走了爸妈。花儿拦住耿少凡,厉声道:“说说吧,昨晚上是不是你把我抱回卧室的?还有我的睡衣,是不是你脱的?”
耿少凡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午您骂我的那一句,我都把我大爷搬出来给您兜着了,您干嘛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那——那不一样,我那是原则问题!”
“原则?什么原则问题?”
“未经我同意就抱我回卧室,未经我允许就脱我衣服!”
“好吧,好吧。”耿少凡想了想,说道:“昨晚您都滚到地板上了,我要不抱你回去,要是被咱爸妈看到怎么办。知道的是您心甘情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庭暴力,虐待您呢!”
花儿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那——那睡衣,你怎么解释?”
“哪有人穿着衣服睡觉的,你不热啊。而且你睡觉忒不老实了,翻来覆去的烙煎饼果子,我实在没办法,就给您更了衣。不过我保证,我绝对是闭着眼睛的。”
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花儿心里还是余气未消。
“干嘛闭着眼睛,我身材有那么差嘛,不忍直视吗?”
“我——”耿少凡一脸的无奈,和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个错误。
“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我给你袋金子?”
“金子?什么金子?好啊,拿来吧。”花儿向他伸出手。
耿少凡一笑,打了下她的手,低声道:“我说的是‘男儿膝下有黄金’!”
花儿努了努嘴,“切,无聊!”转身上楼。
“喂,喂”耿少凡叫住了她,“其实吧,你的身材挺好的,不去做模特可惜了。”
“你!你还说没看!”花儿恼羞成怒,下楼顺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追着耿少凡就是猛打,耿少凡边跑边躲,“郡主”猫,“公爵”狗也加入了追逐赛,玩的不亦乐乎。
当花儿揪着耿少凡的衣领摔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宋小草。
“有什么事,快说,我这要处决个‘流氓’!”花儿恶狠狠的瞪着身下的耿少凡。
“什么流氓?花儿,你快来医院,叶兰出事了!”电话那头宋小草声音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