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写过什么?”于冠宁来了兴致,对我产生了极大兴趣。
“以前写过几本书,现在正准备写一本关于驱虫师的书!”我淡淡地说道,随手又点上一根烟。谁知于冠宁听后身体微微一颤说道:“我曾经听母亲说她也懂一些驱虫术!”
我像是被电了一下:“你说什么?”
“驱虫术,好像和潘爷爷说的不太一样。我母亲说家里流传着一种驱虫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据说有两种,一种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种人皮面具,另外一种好像能彻底改变人的容貌,我想应该和整容差不多吧!”于冠宁的话说得漫不经心,而我却听得激动不已。
“你母亲有没有说那个会驱虫术的人是你什么人?”我激动地抓住于冠宁的胳膊问道。
于冠宁眉头微皱,一双跳动的眼睛无辜地望着我,嘴角微撇,低着头望着我抓她的手。此刻我才发现,是因为自己太过激动抓着她胳膊的手没轻没重,想必是将眼前的这个姑娘抓痛了。我连忙缩回手抱歉地笑了笑。
“我外婆……”当我放开手,于冠宁一面揉着自己的胳膊,一面轻声说道。
“你外婆还健在吗?”我连忙追问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时淼淼,谁知于冠宁讳莫如深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向值班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等待于冠宁的消息,偶尔会接到欧阳子月的电话,她已经找到了欧阳燕鹰所说的新疆欧阳家的旧址,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完成欧阳燕鹰的遗愿。童亮那边的电话总是能给我带来兴奋的消息,关于《虫图腾》的选题已经顺利通过了,只是我却迟迟不知该如何开始,因为对于里面太多的人和细节我实在捉摸不透。
三天之后本该轮到于冠宁值班了,她却没有出现。我有些焦急地向另外一个护士询问。原来于冠宁是他们的院花,刚毕业不久,经常有病人的家属会缠着她。我想当初我追出去的时候于冠宁想必也把我当成是追求者了,因此才那么随意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显然这种事她经常遇见。
不仅如此,于冠宁家里算上她已经有三代人在这个医院工作了,她的母亲也在这个医院,而且是外科的主任。至于今天于冠宁为何没来她也不知道原因。
在临走的时候我又扭过头问里面的护士:“她……还没有男朋友吗?”
那护士一脸黑线地望着我,我识趣地走开了。
从值班室到病房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于冠宁肯和我说驱虫师的事情,那么想必爷爷也知道了。可是为什么爷爷又说这个女孩和时淼淼没有任何关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地向门口走去,正在此时,迎面的走廊中传来了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接着从对面走过来三个人,中间的那个人看上去和爷爷的年纪差不多,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医院来一些部队上的人也不奇怪,不过看那些人的气势倒是有点意思,跟班的两个人的军衔应该是上尉级别的,而中间的那个人虽然是一身便装想必军衔也不会低。正在我琢磨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在我前面的一个病房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轻轻地在门口敲了敲,停了片刻见无人回应两个军官均扭过头望着中间的老人。
我这时才发现那三个人站的病房正是爷爷所住的房间。我急忙走上去有些胆怯地问道:“你们……你们找谁?”
“你认识病房里的人?”其中一个军官看了看我问道。
“嗯,我爷爷!”我结结巴巴地说道,心想这几个人一定是走错了,我爷爷在北蒙待了一辈子了,也没听说他和部队有任何联系啊!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中间那个老头死死地盯着我左手的手腕,我连忙将左手背到身后。这时那老者微微笑了笑,肯定地说道:“我们就是找你爷爷的!”老者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是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退,推开房门,发现爷爷正坐在床头戴着一副老花镜,手中捧着那本《百年虫史》专心致志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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