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那个萧山和村长走的这么近,难道说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他的崇敬之意瞬间削减了一大半。突然间,我又想到了晨星,心里一痛,唉,单纯的丫头…不过,那凌志飞看着还挺顺眼,不像坏人,希望,希望能对她好…
回到住处,我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到师父在叫我,睁眼一看,已经是下午了。
师父买来了吃的。
“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去找晨星。”
我一愣,“找晨星干嘛?”不知怎的,我天天都想见到她,却又害怕见到她,其实我知道,我是害怕看到她和凌志飞亲昵的样子。
师父看了看我,说:“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咱这条件,配不上人家的。我可以看出,那个凌志飞是她原来的恋人,他们两个人很般配…冷儿,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对方,如果真心爱她,就要让她幸福,让她自主选择,知道吗?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作为男人,要有担当和气度,要有宽如海,宏似天的胸怀…冷儿,祝福他们吧…”
“嗯…”我点点头,一口面哽在了喉咙里,心里在说,师父,其实,我已经在祝福他们了…
“那,那我们找她做什么,呵呵…”
“征求她的同意,挖开破屋的地板,我要看看下面有什么。”
来到晨星的住处,只见晨星正一个人坐在床边看书。我心头一喜,难道凌志飞他们走了?
见到我们,晨星急忙起身和师父打过招呼,说萧山他们都去市里办事去了。随后,晨星冲我撅了撅嘴:“臭阿冷,怎么也不过来玩儿了?”
不管怎样,凌志飞不在,我心里就没那么难受,就算他很快就会回来,但只要晨星有片刻时间能和我相处,我就很高兴了,唉,我已经没有别的要求了…
我摸了摸头,傻傻一笑,“嘿嘿,我,我,我也有事。”
晨星眼睛一瞪:“哼!那连短信也不知道发一个?我是怕你这懒蛋睡觉,打扰到你,所以没发…”
我只会傻笑。
师父笑道:“确实有事。”
晨星冲我一吐舌头,笑道:“我跟他开玩笑的。”
随后,师父禀明了来意,晨星愣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发白,“还有这种事?”
师父点了点头,“昨晚上,我们一路追踪丝罗瓶到了你家老宅里,它遭受重创以后,飞进了破屋的麻将桌底下,我怀疑,那下面可能有什么东西跟那降头师有关…”
晨星想了想说:“我听师父的,你说挖就挖吧。”
“要不要问一下你义父?”
“不用,那是我家的宅子,义父不会反对的。”
仅靠我和师父两个人是不够的,正巧,朱厚他们没有上工,一听之下,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下来。
师父笑道:“到时候,工钱不会亏了大家的。”
朱厚连连摆手:“见外喽,这么客气做啥子嘛,我们这么熟的人,不要工钱。”
来到破屋,只见地上被丝罗瓶咬出来的牙印还在,我不由暗暗后怕。那些秽物早就被我们清理干净了。
朱厚他们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便动起手来。拆开青砖,往下挖了不到两米深,就听‘当’的一下子,铁掀好像铲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小心翼翼拨开浮土,一块青石板显露出来,上面刻着许多古怪的花纹。等全部露出来时,只见石板似乎是嵌在一个石槽里面的,严丝合缝,大约有一米半见方,两边各有两个锈迹斑斑的铁环,看样子是提手。
朱厚四人把铁掀插进铁环里,各抬一边,连运几次力以后,石板发出‘吱嘎嘎’的声音,缓缓的被抬了起来。
众人往下面一看,全部都愣了,下面竟然是一口井!
井壁是用青石垒就的,整齐而又光滑,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水面离井沿只有半米多高,更为离谱的是,水面上竟然漂着一条死鱼!肚皮向天,看样子新死不久…
深埋地下的井里,飘着一条死鱼…众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师父小心翼翼将那条鱼捞了出来,朱厚诧异道:“这是东江里的青鱼撒,咋个跑到这里头来了嘛?!”
师父沉思片刻,恍然道:“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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