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和背影有点像师父,算了,可能是我看花了,我们走吧。”
刚要走时,一阵风吹了进来,后窗‘嘣’的一下子弹开了。
我心中一动,走到窗前,只见房后是一片荒地,乱草齐膝,依稀有一座座孤坟,坐落于荒草丛中。
看着这副荒凉幽僻的景象,娜娜有些害怕,手机微弱的荧光下,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惊惧的神色。
这副样子,让我想到了晨星,心中一暖,柔声道:“算了,怕你就回去吧,我自己过去看看,将我送到这里,我已经很感激了。”
娜娜的表情变得倔强起来,“切,有什么好怕的,连你这手下败将都不怕,我更不怕!”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翻过窗口,我们来到荒地。这里的泥土松软而又潮湿,由于被建筑挡住了风,安静的有些吓人,荒草直挺挺的立着。除了几座荒坟以外,草丛里到处都是垃圾,还有饮料瓶子。
突然间,我发现垃圾丛中有一张黄色的纸!
我心头猛的一震,拣起来一瞧,这张纸皱叠在一起,还没有完全被雨水打湿…
师父!…不错,这张纸和师父包裹里布阵施法用的纸一模一样…
我叫了一声,朝四处望去,空寂一片,不见半个人影。前面远处的黑暗中,立着很多房子,却不见一丝灯火。
“走!”我拉起娜娜朝那里跑去。
来到近前,只见这是一片规划区,一座座破楼,参差林立,间或有一两座瓦房交杂其间,无论楼房还是瓦房,墙壁上都写着一个血红而又巨大的‘拆’字。
这里的建筑很不规整,路也是用石子铺就的,积着厚厚的落叶,也不知多久没人清扫了。不时有雨滴从头顶的树枝坠落,跌进脖子里,浑身的汗毛便跟着猛得一抖。
“等一等。”来到一处大院前,娜娜停了下来,指着院门口。
用手机照去,我发现那里有一窝烧过的纸灰,凉风吹拂,一张没有完全烧尽的黄纸‘扑簌簌’摆动着。
看样子,师父追踪那个‘东西’,一直来到了这里。而这些纸,应该是师父为了收伏它做法事时烧的…一定是这样!
侧耳去听,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二层小楼里也看不见一丝亮光。
我的心‘扑通通’跳的厉害,不知道师父还在不在里面。我不敢张口呼唤,万一师父正在和什么东西斗法,分了神,后果不堪设想。
可能是受到神秘气场的压迫,娜娜说话也变得小声了起来:“要不要进去看看?”
“要!”我深吸一口气,沉声说。
院墙不是很高,我一提气就蹿了上去,把娜娜瞧得目瞪口呆。
“快来呀。”
我俯身抓住她的手,将她也给拉了上来。
“你…你有这么好的本事,怎么会被我制住?”娜娜错愕的问。
我笑了笑说:“那是因为,我从来不和女人动手,走吧。”
我轻轻一跃,来到了地上,把娜娜接下来,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朝那栋楼走去。
院子里铺着方砖,正中有一个花池,一棵青松长在里面,其余全是草。
一楼的入口只有一扇铁门立着,另一扇倒在地上,两扇门上都生满了铁锈。
楼里面空荡荡的,十分安静,我们把脚步放的像猫一样轻盈,眼睛瞪的大大的,四处张望。从一楼到二楼,一直到楼顶,都没有找到师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看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赵欣还没有打电话过来,我心里越发焦急了。
这时候,雨已经小了,我和娜娜的衣服都已经湿了一层,头发贴在前额上。站在楼顶,朝远处望去,市区的霓虹将天空映的通亮。灯火密连在一起,就像满天星斗。而我们脚下这片地方,却是黑乎乎一片,死气沉沉…师父会去了哪里呢…
“我们走吧。”娜娜说。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刚转过身,我猛然将娜娜一拉,两个人蹲了下来。
娜娜被我吓了一跳,刚要发作,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朝下面伸手一指。
她这才静了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到,下面的院门口,不时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面包车在那里…
我们小心翼翼伏在楼顶上,只见几个人从车上鬼鬼祟祟下来,忽明忽暗的烟头,交相闪烁个不停。其中一人‘哗啦’一下打开门,手一挥,两个人掀开车后盖,从车上抬下一只麻袋,摇摇晃晃抬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