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朵提着把菜刀,悻悻然从客房走出。
她瞪一眼夏时雨,冲他扬了扬手,妈蛋真想揍他!本来正大光明的事,硬生生被他变得诡异崎岖——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红奶奶和夏佑非看到鹿小朵扬手的瞬间,齐齐后退一步!——这姑娘是怎么回事,随时挥舞着把刀?
鹿小朵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菜刀。她讪讪地将菜刀放到一边,冲红奶奶和夏佑非笑笑,眼睛瞄向夏时雨。丫的,总不能光喊夏院长,另一位赶紧介绍介绍啊,她该怎么打招呼?
鹿小朵眼睛都快挤瞎了,夏时雨总算明白了鹿小朵的意思——不是夏时雨反应慢,他自己也正慌着呢。这两堂会审的,夏时雨同学也是头一遭碰到
“朵小鹿,哦鹿小朵,过来,这是我奶奶,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夏时雨咳一声装镇定。
鹿小朵多有眼色的人,立即狗腿地上前:
“夏奶奶好!夏院长好!”
“孩子,怎么拿着把刀到处晃?”红奶奶惊魂未定,指着桌上的菜刀。
“一说您来了,夏时雨就推着我,让我躲起来——我干嘛要躲呀?”鹿小朵毫不客气地将夏时雨出卖了。她一做饭的,本来就没必要躲躲藏藏不是。
红奶奶顿时笑了。这孩子多爽利,长得也不错,圆圆脸,大眼睛,白白净净的,一看就很乖巧。
“就是,奶奶来了,有什么好躲的。乖,以后和时雨一样,叫我奶奶就好。”红奶奶本来就和煦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温暖。
“好的奶奶,我叫鹿小朵,主要是帮时雨做做饭,打扫卫生……”鹿小朵觉得有必要介绍清楚自己的“功能”。
“小朵?这个名字好!”红奶奶一听就高兴了,她拍着鹿小朵的手,喜得见牙不见眼。这孩子多勤快呀,现在这样的孩子可不多!有这么个姑娘跟在时雨身边,知冷知热的,她就放心了。
这一开心,红奶奶就想着得给孩子个见面礼呀。红奶奶将手腕上的玉镯脱下,拉过鹿小朵,就往她手腕上套。
“喂,奶奶,那可是您戴了几十年的……”夏时雨急忙上前拦阻。
红奶奶不高兴了:“你这孩子别打岔,这镯子本来就是给我孙……”
一见鹿小朵涨红了脸,红奶奶体贴地改了口,“咳,我和小朵这孩子有缘,一见她我就喜欢。她可比你可人疼多了。”
鹿小朵哪敢接,可红奶奶也不让推啊,僵持之下,夏时雨又站在一旁眉开眼笑的不知乐个什么劲,鹿小朵只得接下,想着等下还给夏时雨便是。
这边红奶奶和鹿小朵相谈两欢。另一边,夏佑非一把拉过夏时雨,脸色沉得吓人。
“不是说不在一起了吗?”
红奶奶早就注意到夏佑非脸色阴得要下雨一样,她用眼角瞟着他呢。怪不得时雨不敢带女朋友给她看,感情是当父亲的一直在反对。此刻她一听夏佑非的话立即就不高兴了。
“佑非,你不要干涉孩子的自由。你年轻时的分分合合,我管了你吗?”
夏佑非都年过半百了,还被老妈当着孩子的面说年轻时候的感情旧事,不由老脸通红,“妈——”
“看吧,你也不喜欢人家管你这些事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手别伸那么长!”
“咳,妈,你不知道——”
红奶奶不由分说,拖着夏佑非就往外走,“行了行了,看过就行了。别做惹人讨厌的家长!小朵,时雨,我们走了。”
红奶奶冲夏时雨和鹿小朵挤眉弄眼,拉着夏佑非离开。
直到大门关上,鹿小朵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摊在沙发上。
“妈呀,吓死人啦!”
夏时雨返身坐到鹿小朵身边,盯着她手上的镯子,揶揄道:“吓归吓,你也不是全无收获呀。”
哦对,鹿小朵一个激凌坐了起来,将手镯往外脱:“这个还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奶奶送你,你就拿着……”夏时雨急忙摆手。
鹿小朵怎么肯拿这么贵重的礼物,而且红奶奶那表情奇奇怪怪的——她往下抹,见脱不下,跑到卫生间,抹上肥皂,往下脱。可是奇怪了,明明戴上来的时候挺顺溜,怎么就脱不下了呢?
“夏时雨,过来帮忙!”鹿小朵在卫生间扯着嗓子喊。
在夏时雨的帮助下,左手红得都快脱皮了,竟然还是脱不下来!
夏时雨笑得很欢畅,也很诡异:“脱不下来,这说明你和我……奶奶还真是有缘,那就别脱了。”
“为什么套得进来,却脱不下了呢?难道我的手畸形?不可能瞬间长胖啊!”鹿小朵并没有注意听夏时雨的话,很懊恼地打量自己的左手腕。
“行了行了,赶紧做饭,别偷懒。”夏时雨踢踢她。
这家伙真讨厌啊!鹿小朵白他一眼,往厨房走去。
此后的日子风平浪静,夏佑非并没有找鹿小朵的麻烦,这让鹿小朵和夏时雨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和任惊鸿的关系仍然不远不近,这让鹿小朵很是郁闷。说远吧,听说鹿小朵生理期不适,任惊鸿会暗地里帮她买药;可说近呢,他始终对她是彬彬有礼,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距离……
晚上,鹿小朵一手端着面膜碗,向王思聪诉苦。
还有两天就是王思聪老爸的生日,到时会有一个大型派对。私心下,王思聪是准备将爸爸的生日派对“转型”为毕业前同学大聚会,所以正积极为派对做准备,这美容便是准备的项目之一。鹿小朵端的碗里,盛的正是王大校花独家秘方制成的面膜,用珍珠粉、胶原蛋白面膜粉加涂抹式的水光针搅拌而成,呈糊糊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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