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一时间血压升高而昏迷,宋黎城顾不得其他,赶紧将人送到医院去。
一场别有用心的宴会不欢而散,江念白没有跟过去,她知道宋母不想看见她,而且有些事她想单独问问陆迟年。
人都走了,她才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陆迟年嗤笑了一声,“没有我,你一样进不了宋家的门。”
“你看到了,宋黎城的妈根本就不喜欢你,对她来说,现在的你就是个拖油瓶,没有你,她的儿子能找个更好的人帮衬着宋家。”
“我能不能进宋家的门,关你什么事?”江念白攥紧了手,“陆迟年,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他不紧不慢的擦了嘴,挑眸看向江念白,“我刚刚已经说了,你跟宋黎城的婚事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江念白被气笑了,“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什么时候轮到要过问你的意见了?”
“安妍是你姐姐,我是她的未婚夫,那我就等于是你的姐夫,为什么无权管你?”陆迟年漫不经心的反驳。
“所以你是故意请宋家的人吃饭,将你的态度摆明,让宋伯母对我更加反感是吗?”
江念白一开始还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陆迟年好端端的请宋家人吃饭干什么。
等到他们来了,只看到陆迟年一个人在包厢的时候,江念白就觉得心底咯噔了一下,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
她咬唇,眼中意味不明,“陆迟年!你真卑鄙!”
“对你,我何必要光明磊落?”话音刚落,江念白就端起了桌上的红酒狠狠泼向了陆迟年。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种人这么多年!”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死磕在陆迟年身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间接害死两个人。
都是她的错,错在她不该去肖想从来不爱她的人。
红酒顺着冷峭的棱角滑落,他抬眸,眸色森然,“呵,现在后悔也晚了。”
“是你先招惹的我,我没说结束,你就别想干净抽身离开!”
“…你…你什么意思…”她愣了愣。
陆迟年突然站起了身,步步逼近,她退无可退,小腿抵到了椅子,狼狈的摔在餐椅里。
他抓着扶手两边,将江念白困在餐椅里。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骤然逼近,“你成功了,你如愿以偿的让我对你产生了兴趣。”
沁凉的手指触碰到她下巴时,江念白打了个冷颤。
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自己,“在我没有喊停之前,你就别想彻底结束。”
“以为找到宋黎城就能抚慰你的内心,他就能保护你了吗?江念白,别试图惹怒我,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他挑唇冷笑,眼底寒意更甚,“我想毁了宋家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江念白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陌生,她似乎不认识这个人了。
她眼中的惊恐害怕和探寻,让陆迟年心情更加糟糕,手下力道更加没轻没重,“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怎么,觉得我很可怕?”
“陆迟年你发什么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念白借由大吼大叫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你别忘了你还有安妍,你不是恨我吗?恨我…唔…”
下巴被迫仰到了极致,微张的唇被用力攫取住。
江念白瞪大了双眸,那霸道的吻搅乱了她躁动的心扉,那股强烈的气息充斥在四肢百骸,她脑袋嗡嗡作响,似乎是已经彻底呆滞了。
“唔…”呼吸稀薄,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对方吞入腹中,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手揪着他衬衫衣摆,用力想要将他推开。
江念白即将窒息的时候,陆迟年才放过了她,颇为恋恋不舍的松开。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如濒死的鱼。
陆迟年没她那么夸张,只是呼吸的节奏乱了节拍,紊乱又沉重。
两人靠的近,从他口中呼出的湿热的暖气徐徐喷薄在她脸上。
陆迟年哑着声说,“我是恨你,现在我发现了用来羞辱你的更好方式。”
“你也不想你的黎城哥出事,嗯?”
“你什么意思?”她眼中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呆滞又茫然的看向陆迟年。
“很简单。”拇指轻轻摩挲着江念白的眼角,笑容邪肆,“当我的情人,用你自己来换宋黎城。”
“你要是不同意,宋黎城能不能完好无损的活下去,宋家会不会破产,我可不敢保证。”
“你!”江念白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刚所听到的话,情人?亏陆迟年想的出来!
“你不怕安妍知道吗?口口声声说爱着她的你,现在这么做,就不怕她伤心吗?”
“你不说,有谁会知道?”他笑,“我爱她,跟你当我的情人没有冲突,我和她是感情,你和我只是身体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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