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只跟她并排坐在后座,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假寐,休养心神。
等到机场,陆迟年才开口,“我们这次要见的人是美国财团的威廉先生,如果能拉到他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投入的资金就不需要愁了。”
“哦。”
江念白乖巧的跟在陆迟年身后走,寸步不离。
等了将近十五分钟,才终于看到了所谓的威廉先生跟他的助手出来。
听到陆迟年流利的用英语跟威廉交流,江念白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缩在陆迟年身后,梁森偷偷用手肘碰了碰她胳膊,安慰她道,“你不用太紧张,习惯了就好。”
“嗯。”她还是第一次参与到这种工作上的事情来,看到陆迟年能那么游刃有余的跟人交流,江念白忽然间觉得自惭形愧,她跟陆迟年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
威廉跟陆迟年相谈甚欢,临走之前,威廉的助手不见了踪影,威廉很着急,用电话也联络不上助理。
没辙,陆迟年只得先安抚下威廉,跟江念白说,“你去机场内找找看威廉先生的助理,找到了打电话给我。”
“哦,好。”
“嗯,我先带威廉先生去他的住所。”
陆迟年这么安排是因为开车得梁森开,江念白又不会英语,让她留下来,也没法跟威廉先生解释,更不可能应付得来这种场面,当下看来,只有让她去找人最合适。
江念白转身又回去了机场,偌大的机场,她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江念白?”
听到有人喊她,她脚步一顿,回过头去,看到不远处的季北,她还很吃惊,“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季北迈开腿朝着她走近,“我来这里接个人,你呢?”
“我也是。”
“不过现在是在找人!”江念白挫败的低下了头,“这么大的机场让我找人,谈何容易?”
“你没去广播室试试吗?”
“对哦!”他不提,江念白都忘记了。
急匆匆的跑去,季北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跑错地方了。”
“跟我来。”他拉着江念白往内走,找到了广播室后,借由机场内的广播找人。
不过效果甚微,季北安慰了她几句,“你别急,也有可能他已经回去了。”
“不可能,那个人是美国来的,不会讲中文也不认识中文,也不知道他乱跑去了哪儿。”
季北看她着急的快要上火了,也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到处跑,所以才跟着她一起找人。
无意间听到有人说,“厕所那儿好像有个外国人昏倒了。”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了,倒在厕所里,要不是被人发现了,说不定就休克了。”
……
闻言,季北脚步一顿,“江念白,我找到人了。”
“啊?在哪儿?”
“厕所,他晕倒了,你跟我过去看看。”
一听人晕倒了,江念白更加提心吊胆,这要是在这里出了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威廉先生跟陆迟年的合作案。
思及此,江念白想也没想的快步朝厕所跑去。
正好看到医护人员将人抬出来,看到晕倒躺在担架上的人恰恰正是她要找的人,江念白跟随行医护人员解释了两句,然后跟着上了车。
因为只能跟一位随行家属,所以季北就只能打车跟在救护车后跑。
手忙脚乱的将人送到了医院急救室,一番忙活下来,确认对方没有大碍后,江念白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今天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陪着我一起找,我可能还在机场乱转。”江念白松了口气,诚挚的朝着季北道谢。
季北温和浅笑,“不需要道谢,举手之劳而已。”
江念白想起来陆迟年的嘱咐,忙跟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回房的时候,发现那助理已经醒了。
听到对方的话,她就只听懂了一句谢谢,其他的都听着云里雾里,跟天文一样。
季北轻笑出声,解释道,“他是说很感谢你今天帮忙,否则他可能就去见上帝了。”
“不用道谢的,我也没做什么。”
她忙摆手,看到季北用流利的英文跟对方对话,心生羡慕。
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道,“你会讲英语啊?”
“嗯。”
“那你还会其他的语言吗?”
“会啊”季北笑着说,“我是在英国留学,当然英语会说的很流利,除了英语外,我还会俄文和日语。”
“你好厉害啊!”江念白由衷崇拜,“我除了国语外,什么都不会。”
“我教你?”
“好啊!”江念白巴不得有人肯教她学习,先前陆迟年对她说她不会英语时候那嫌弃的表情,真的刺激到了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她不想被人看扁,尤其是陆迟年!
“那你有空可以来西阜大学找我,我一般是星期三和星期四在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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