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这封信,我看了一眼侯小帅,这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平常里酷酷的小姑娘现在一点都酷不起来。
我心里感叹,张垚这家伙,太懂女人的心思了,刚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见过凌晨三点半的太阳吗?我见过,那是我半夜噩梦醒来,看到的你那张熟睡中的脸”,怪不得侯小帅那么爱张垚,这真是一个甜言蜜语的罐子!
“他说让你走!”我对侯小帅说。
侯小帅摇摇头,说:“我不走!”
“可张垚让你走。”
“我不怕死,我让你看一看这封信,是想让知道张垚的意思,可我不会走,这里有我的事业,有我的爱情,有我甜蜜的回忆,我不会走的,这一点,不会改变。”
侯小帅又回到了酷劲十足的状态,她推了推我:好了,李哥,你忙你的去吧。
“等等,我这里有卷录像带,也是张垚的遗物,你要不要一起看看?”我见侯小帅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只能把录像带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看能不能改变侯小帅的主意。
果然,侯小帅愿意和我一起看看。
她找来了店里的一个摄像机,把录像带塞了进去。
顿时,摄像机里面有了图案。
里面是张垚兴奋的说:太棒了,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这是中国传统阴术和现代科技的完美结合,我的这项技术,将会挽救出成千上万的人!太棒了,太棒了。
“传统阴术和现代科技的完美结合?”我有点好奇了,这就是夏珊珊他们身上“鬼图腾”的来源吗?
我继续看着。
可惜,录像带到了这儿之后,竟然变得花屏了,刺啦刺啦的,什么图像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侯小帅问我。
我说……可能,可能是录像带放了太久,表面发生氧化,放不出来吧。
“快进一下试试。”侯小帅说。
我按了摄像机的快进键,在前进了半个小时之后,又出现了画面。
屏幕里的张垚显得灰头土脸,他不停的哭着,说:我想,我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真的,万丈深渊,我从来不想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想让我的血,为所有贫苦的老百姓而流,可我……我已经成了一个恶人,我对不起所有爱过我的人!
我看着张垚此时的表现,开始发现这个家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恶人,从现在已经有的两幕图像来说,他曾经也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好青年,但最后因为某些机缘,竟然变成了他自己曾经讨厌的恶人!
真是时也命也!
画面到了这里,再次消失了,我一直快进到录像带放完,也没再见到任何图案。
“这有点草蛋啊。”我有些郁闷的拿出了录像带,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面,对侯小帅说:小帅,跟我走吧,我能保护你,你总不能让张垚死得毫无价值吧?
“还是那句话,这里有我的事业、我的爱情、我的甜蜜回忆,我哪儿都不去!”侯小帅站起身,回到了老板椅上,继续画画。
我也是日了狗了,怎么都劝不动侯小帅啊。
偏偏录像带又放不出来,能放出来说不定还能让侯小帅回心转意呢。
我想了一会儿,说:算了,现在我不强求你,我找哥们修复好这盘录像带,到时候我再来带你走!
“我哪儿也不走,这里有我的……。”
“事业、爱情、甜蜜的回忆对不,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如果人的命没了,这些东西都是特么的浮云!”我也有些恼了,快步出了门,并且狠狠的把门给摔上了。
出了门,我先给我一黑客朋友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时间没,有时间来一趟福建,帮我修复一盘录像带。
那朋友想了一会儿,问我多少钱。
我说价格让你满意,那朋友才答应来福州,说晚上就能到。
“那就行,我晚上等你。”我挂了电话。
录像带暂时放不出来,我也不知道张垚到底有什么秘密。
至于林武海的孙子林江被杀?那肯定不是张垚杀的了,我估计……是张垚幕后的人干掉的。
一切头绪,都需要录像带来解开,如果说张垚背后的犯罪集团是一扇大门的话,那录像带就是一把钥匙!
录像带放不了,那钥匙就找不到。
“算了,先去警察局,把张垚的黑狐令弄到手。”我可是答应了张垚的母亲,一定要亲手把黑狐令,送到白云庵胡七七的手上。
我给韩莉打了个电话:喂!小姨妈,你还在警察局不?
“在啊,对了,我问问你,张垚的脖子上,是不是挂着一枚铁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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