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那黑客朋友和风影都得过来,晚上得去接人。
我一觉睡到了晚上六点多。
起床后,我跟大金牙、涂鸦两人出去吃了个饭,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往机场。
路上,大金牙一再告诉涂鸦:涂鸦啊,不是哥哥没劝你,待会你要是见了风影,可别跟他说话,那家伙,是个穷酸!
“是吗?”涂鸦有点懵。
我劝涂鸦:别听老金瞎白话,风影那人除了对老金刻薄点,对其他人都还不错,不过老金有句话说得对,那家伙,的确是个穷酸!还是个有贵族心的穷酸!
说道这儿,大金牙突然变得严肃:不对,小李爷,你不严谨啊,其实风影,不是穷酸,你想想,如果穷酸,他能吃得起东来顺和全聚德?喝得起茅台?天天泡得起热水澡?还能养一只两万多的金刚鹦鹉?
“滚!有多远就滚多远?”我觉得大金牙实在是贱出了一个高度,打人不打脸呢!
“哈哈!”大金牙又抱着肚子哈哈笑。
……
我们三个刚刚到机场,风影就跟我打了个电话。
“喂!小李啊,我老风啊,我来福州了,你在哪儿呢?”风影问我。
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就在机场门口!
“哦!那再等我半个小时。”
“为啥?机场那么大吗?找我们还要半个小时?”我问风影。
风影哈哈一笑:小李啊小李,你真是不了解贵族,咱贵族到哪儿,鸟笼不得提着?这叫范儿!也叫礼,气派,讲究,唉!我办了个托运,我得先去拿我的鸟啊!
我草你大爷!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直接开骂!
这拿我的钱玩起派头来了。
大金牙又躺地上哈哈大笑。
好容易,我等到了风影。
好家伙,这次的风影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他穿着一个大皮衣,带个墨镜,右手提个鸟笼,晃晃悠悠的就过来了。
“哟,兄弟们,好久不见啊。”风影跟领导人似的,缓缓的伸手,跟我们打着招呼。
“去你的吧!”我直接冲上去:老风,我发现你眼睛上有个肿块,我给你治治!
我二话不说,一拳抡了过去。
大金牙一把抱住我的腰:小李爷息怒,息怒,千万不要冲动,大不了这次咱们扣老风的工资嘛!
“唉!”我一回头,对大金牙说:你孙子这头一回提这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这次我找风影过来,确实要付他工钱,你花我多少无所谓,反正从工资里面扣吧!
何况我压根也没生气,大家都是兄弟,嬉闹一下嘛!
涂鸦看我们几个感情这么好,他倒是有些羡慕了,说他从来没有我这么好的朋友。
我把他往风影面前一拉:现在你不就是我们的朋友吗?给你介绍一下,风影,姓爱新觉罗,贵族的心,民工的命,说的就是他。
风影听我这么介绍,可不高兴了,直接挑拨着他的鹦鹉:小八,小八,小李不会说话,你会说,来一句,来一句。
“贵族风……贵族风……贵族风!”
“唉!对了嘛!以后都喊我贵族风!”风影指了指他自己的鼻尖。
我真是差点晕倒了,日了狗,这风影,还挺会整景!你咋不上天呢?
我接完了风影,又接到了我的黑客朋友王玉茂。
王玉茂是个计算机方面的天才,人比较小,不怎么说话,他在车上,跟一尊雕像似的。
倒是风影,不停的摆弄着他的鹦鹉。
他的鹦鹉就会说三句话,第一句——贵族风!
第二句——小李爷真帅。就冲这一句,我也不能怪风影刷了我的信用卡啊。
第三句——大金牙是煞笔。
可怜的大金牙,两个多小时的车程里,他无数次的被一只金刚鹦鹉嘲讽——大金牙是煞笔,大金牙是煞笔。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捏死你这只鸟,把你炖汤喝!”
“大金牙是煞笔。”金刚鹦鹉又说。
回了别墅,我那黑客哥们直接开始鼓捣着录像带。
他用的是一种“特殊算法”,可以重新抹掉录像带,再根据录像带上的刻道,重新修复录像带。
这修来修去,也挺花时间的。
我、大金牙、风影、涂鸦四人无聊,坐在边上打着扑克。
期间,我也说了张垚鬼图腾的事,也说起了张垚试图把“鬼图腾”和现代阴术结合起来。
风影听了,冷笑道:我一年前的时候,得知有个犯罪集团,利用某种阴术赚钱,想来那个犯罪集团和张垚,是一伙的了!
“你知道?”大金牙连忙问风影。
风影瞪了大金牙一眼,挑拨挑拨鹦鹉:来,小八,你回这家伙一句。
金刚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大金牙是煞笔!大金牙是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