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挺喜欢木倾舟的,觉得木倾舟和宫郁在一起也很般配。
“让厨房准备一碗燕窝,等下端到她的卧室。”
“是。”
……
木倾舟将卧室内的窗帘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光线,她没有开灯,只是浸染在一片的黑暗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木倾舟习惯了这种黑暗。
大概是因为,这种黑暗,不会让人看到她的脆弱。
“小姐,这是三爷命令我们给你送过来的。”
“端出去,我不想要吃。”木倾舟看了一眼被管家端着的燕窝,眉眼间闪烁些许的冷然道。
管家看着木倾舟这个样子,为难道:“木小姐,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在这个样子下去,身体只怕会支撑不住的。”
“我说了,我不想要吃。”木倾舟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那双漆黑的杏眸,。弥漫着些许的不耐烦。
管家迟疑了一下,站在房间的中央,却不敢立刻扭头离开。
直到宫郁从外面进来,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身姿挺拔,俊美的脸上带淡淡的灯光下,透着几分薄冷。
管家看到宫郁进来,惶恐不安的行礼。
宫郁将管家手中的燕窝端过来,径自的走进木倾舟。
“吃掉。”宫郁低沉而带着几分强势的口吻,让木倾舟的眉心不由得一拢。
她倨傲的抬起下巴,目光也异常倔强的看着宫郁。
宫郁眯着眼睛,冷淡的继续说道:“木倾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也不要让我发火。”
木倾舟敛眸,纤长的睫毛,透着些许淡淡的剪影。
一边的管家看着木倾舟和宫郁两人之间弥漫着的那股异常诡异深沉的气氛,吓得腿肚子正在抽筋。
每次木倾舟对上宫郁的时候,就像是要世界大战一般。
管家觉得,自己的寿命都要更短了。
“啪。,”
“木小姐。”
谁曾想,就在管家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去的时候,木倾舟竟然伸出手,将宫郁手中的碗挥到地上。
看着四散的碎片,管家吓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着木倾舟的名字。
木倾舟抬高下巴,素白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宫郁的双手不由得用力的握紧,危险的黑眸紧紧的的凝视着木倾舟。
管家就担心宫郁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的时候,宫郁却冷淡的回头,对着吓得魂不附体的管家径自的命令道:“让厨房继续准备燕窝,什么时候她吃下了,什么之后就停止。“
“宫郁,我说了,我不想要吃。”宫郁的命令,让木倾舟满脸愠怒。
宫郁回头,伸出手,扣住木倾舟的下颔,男人深沉的眸子凝视着木倾舟带着愤怒和憎恨的眼眸。
“不要在挑战我的耐心了,木倾舟。”
说完,男人松开木倾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木小姐,你就不要在惹三爷生气了,你也知道,三爷的伤势未愈。”管家看着木倾舟抓住被子,满脸屈辱的样子,忍不住劝说道。
木倾舟冷淡的勾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向窗外的时候,带着些许的惆怅。
这一辈子,她真的是没有办法逃脱宫郁的身边吗?
没有任何的办法逃脱?
……
“今天怎么会有空找我出来喝酒?”冷纯的包厢内,司徒傲拎着一杯红酒,斜睨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宫郁。
“心烦。”宫郁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继续喝酒。
看着宫郁喝的这么急,司徒傲立刻拦住了宫郁想要喝酒的动作,脸上难得严肃道:“你喝这么多干什么?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的痊愈。”
“司徒,你说,女人究竟是什么生物。”
“什么生物?女人就是女人啊,一个最神秘的生物吧、”
司徒傲有些不理解看着宫郁说道。
“我有时候,真的不理解木倾舟,明明我感觉木倾舟的心中是有我的,可是,现在却……”
“这你也不能够怪人家,任何一个女人被人这个样子欺骗,心情都会不好的。”司徒傲忍不住对着宫郁撇唇道。
宫郁的眼眸,倏然微微暗沉下来,男人原本凉薄的唇角抿成刀片一般,令人有一种胆战心惊的错觉。
“宫郁,其实,你是不是应该要好好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在说,木倾舟是木倾舟,白筱是白筱,他们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你是将木倾舟当成白筱的替身吗、”
司徒傲看着宫郁,一脸意味深长道。
司徒傲看的比较清楚,要是宫郁将木倾舟当成了白筱的替身的话,就不会这么的痛苦了。
宫郁的眼眸闪烁着些许沉沉的气息,他捏住手中的酒杯,声音喑哑道:“我……不知道。”
他现在心情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