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杀不死你!”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跟那个丫头一起进入的存在,那个丫头的魂魄被往生车拉走,喂服下了土太岁,但是你却没有吗?”
“我想过,但是想不通,还请老人家明示!”我的确很想知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您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
老者继续摇头:“其实这也是我好奇的一点,为什么你的魂魄没有办法被偷走,为什么你不会受到孽气的影响呢,这些我真的是不知道的!”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那孙女儿拿你是没有办法的,不然之前也不会用跟你一起来的那丫头性命胁迫你,所以如果你想做的话还是有着机会的!”
“怎么做?”
“想办法消除掉孽气,想办法找到她遗留的头骨,然后再想办法将其毁灭,如果你能做到,那么我的孙女儿即便是怨恨难平,也不得不接受灰飞烟灭的下场!”
“你真的希望她死?”
“不希望!”
这个时候的老人,眼睛里的情绪是那么的复杂,是那么的悲凉:“但我更不希望我的孙女儿卷起一场浩劫,与其那样凶残的活着,我宁可选择结束她的生命!”
“当然,如果你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当我孙女儿烟消云散的时候,也就是我陪她而去的时候,就像当初我将她献祭出去的时候一样,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老者说出这样的话,最初我听着心中是悲哀的,因为他选择将自己的孙女儿给献祭出去,但是现在我却有了不同的感受。
这个老者当初的做法虽然有待商榷,但是他的出发点是没有错的,牺牲自己的家人,来保全更多人的性命,这本身就是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大义之事。
“该怎么做?”
凡事都要分个轻重缓急的,我承认女孩儿不该承受那不公平的命运,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她作孽的借口,所以不管是为了这些村民们,还是为了蝶影,亦或是为了我自己的良心,我都下决心按照老者说的去做了。
“要想除掉她,首先需要一块镇孽靐!”(bing,一声)
“镇孽靐?”
“对,就是镇孽靐!”
老者点点头,之后跟我说道:“孽这种东西不同于鬼物,不管是多么凶横的鬼怪之物,只有能够找到克制的术法或者符纸,就能将其降服!”
“但是孽气就完全的不同了,这种东西不畏惧水火,唯一畏惧的只有天雷,我也曾经想过要用符纸引下来天雷,但是那雷霆的威力终归是有限的,换句话说用符纸引下来的天雷是没有办法将其彻底轰杀的。”
“那镇孽靐是什么东西,难道说能够将孽气驱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所谓的镇孽靐是什么,所以对此也是充满了好奇。
“你没有听说过有镇孽靐,但是总听说过惊堂木吧?”
“听说过!”
惊堂木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玩意儿,在古代升堂的时候,通常都是县令用来发号施令的。
“那玩意儿跟镇孽靐又有什么关系呢?”
“通常来说,惊堂木都是用在朝堂之上的,那手持惊堂木的人,更是天子所封,而且无论是朝堂还是衙门,都是正气十分浓郁的地方!”
“只要是惊堂木一响,无论是什么样的邪祟都要避让逃窜的,所以惊堂木其实是也是能够驱邪避祸的!”
“可您还是没有说镇孽靐是什么啊?”我的确是没有想到惊堂木还有这样的用处,而且从老者的话中不难听出来,那玩意儿没准儿就能对付孽气。
可惊堂木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吗?
在这个年代,说是痴人说梦都不为过!
似乎是看我出了我的所想,老者沉吟一下说道:“如果我们的手中有惊堂木,那这孽气也就不足为虑了,但是我们没有,所以才要弄出来一块镇孽靐!”
“那到底是什么?”
“你也可以将其说成是惊堂木,只不过所用之人没有受到天子的封侯罢了,换言之惊堂木是正宗,那么镇孽靐就是野路子,其实效果是相差无几的!”
“不过惊堂木那种东西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弄一块镇孽靐!”
“怎么弄?”
“自己做!”
“自己做?”
原本我以为这老家伙会告诉我镇孽靐在哪里的,至多是让我去取一趟,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居然要自己做那玩意儿。
他被困在这里,显然是做不成的,那就只能是我来了,可是我对此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真的能够做出来嘛?
关键是就算我做出来了,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