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没人看到吗?”
“不应该啊,难道没有人知道你来?”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都是看似与他有关,实则无关紧要的话。
“哦,我都忘了,这也是你的家。”
这是,他和她共同的家。
可却不只是他和她两个人,还有他的父母,她的父亲。
他和她共同的父亲。
她在提醒他这个做哥哥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慕白兀自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人白皙的颈间蜿蜒而下,落在她锁骨之间的玫瑰刺青之上。
摩挲着,眸色深谙。
“喜欢吗?”
她问。
他不回答,却俯首吻上了那烈焰妩媚的玫瑰。
陆安染觉得,他今晚会把她全身都吻遍,真是个——
不折不扣的变态哥哥啊。
怎么能对妹妹做这种事情呢,还真是……让她觉得刺激。
刺激,当年他说的两个字。
如今,她算是体验到了。
真的,一想到吻她的男人,是她的哥哥。
彼此有相同的血缘,所以很清楚对方的感官与气息,刺激极了。
可惜——
她不是他。
不会因为一时的贪欢刺激,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喜欢你吻我,不喜欢你碰我。”
女人的声音变得冷淡,眼中的媚色消失殆尽,只剩凉薄的漠然。
“陆慕白,别忘了你的妻子,我可不想成为人人唾弃的狐狸精。”
虽然她现在,喜欢极了狐狸精的角色。
Jay给她这次接的戏,就是一个抢别人老公的狐媚女人的角色。
当时的Jay只对她说了四个字——本色出演。
嗯,本色出演。
“染染,我的婚礼被你破坏了。”
所以,不存在他所谓的妻子。
“哦?你的婚礼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死。”
死的人又不是她,也不是给她办葬礼。
要是说真要怪谁破坏了这场婚礼啊,还得去墓碑之下找那人呢。
她说着,推开他走向一旁,将灯打开。
嗯,她还是喜欢亮一点的地方。
“哥,很晚了。”
她得休息了,不然明天的开机会,可就耽误了。
既然吻过了,也撩过了,那可以走人了吧。
陆慕白睨着女人唇角的笑意,深黑色的瞳孔中映射下的只有她的笑。
“你很喜欢笑,嗯?”
从她出现在婚礼上,到现在,她脸上的笑,每次都不同,却每次,都看不出丝毫的喜悦。
所以她的笑,与从前不一样。
“当然了,爱笑的女人运气不会太差。”
这句话,没听过么。
爱笑的女人,原来他从不知,会这个意思。
……
他走了,就好像谁也不知道他今晚来过一般。
她耳边还潆洄着男人离开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染染,欢迎你回来。”
欢迎她?
为什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这可不像,陆先生会说的话啊。
——欢迎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事有契机,也许她这次回来,目的不再如初。
他都不在乎,她要做的事。
但陆慕白很清楚,这次不会再放走她。
……
深夜,女人被折腾的精疲力尽,靠在男人怀里,声音娇软:
“秦总,今晚你不开心吗?”
乔伊是秦向远的秘书,也是他的情人之一。
其实她进秦氏不过两年不到的时间,就能一下子从普通职员升职到总裁秘书。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以为是那次无意在公司电梯遇见了秦向远。
他当时睨着女人的五官,那张小嘴,倒是像极了陆安染。
这两年来,他外面的女人,虽然都各有美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脸上有个地方像他要的那个女人。
也许是眼睛,也许是鼻子。
所以乔伊的升职不是偶然,而她成为他的女人,是必然的。
秦向远冷冷看着怀里的女人,扣住她的红唇,一遍遍摩挲,为什么——
又不像了。
陆安染没有回来前,这些女人总有一个地方像她。
可是当他再次见到她时,却突然觉得,这些女人里,丝毫没有和她相像的地方。
秦向远,原来你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对我笑。”
对于乔伊而言,他是金主,是给她钱并且让她生活福贵的人,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女人的笑容中都是对他的喜欢之意,却是这样的笑,让秦向远突然骤冷了眸子。
“不是这样的笑。”
不是这样的。
陆安染的笑,她那天一袭红裙携伴星光,扬唇莞尔的笑,是别人模仿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