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y,现在剧组外面有很多记者,看需不需要让陆小姐先走?”
导演也很无奈,影响了他的拍摄进度,可也没办法,谁让这部剧的投资人是这陆安染的哥哥,陆安染的家世,可没几个人敢得罪。
“要先走吗?”
Jay在询问当事人的意见,陆安染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可惜了刚上好的妆。
不去媒体的镜头前露露脸真是浪费。
“你替我解决吧,我先走了。”
她戴上墨镜与遮挡帽,竖起马尾,将高跟鞋换下,取而代之的是平底鞋,一身牛仔很是洋气与少女。
从记者的拥堵中走出去,都没人能认出。
她甚至还能听到剧组工作人员的声音——
“陆小姐今天身体不适,没有来剧组!”
嗯,就当她是病了吧。
……
到底地下停车场,还没找到自己的车,人就被挡住了去路。
她还以为是被记者发现了,结果抬头,透过墨镜,看到的竟是——
陆慕白!
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俊美如斯的脸上带着凛然的阴鸷,神色的瞳孔里也是森冷,薄唇有意无意的轻抿,似是因为什么而动怒了。
女人脚步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走,莫名的就是觉得他——
很生气!
可是那人却捉住了她的手臂,好巧不巧,是她昨晚用刀子划伤的位置,陆安染疼得低叫一声,身子颤了颤——
“嘶……”
虽然她带着墨镜遮挡住了眉目,可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疼痛,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却是不等他看她的手臂,那人就立刻抽回了手。
“你……”
她的声音还没出,整个人就觉得一阵翻天覆地的晕眩,这厮竟然话也不说就把她轻而易举的扛起。
“帽子墨镜都掉落在地上,脑袋也晕乎乎的,有一种人往下坠的感觉。
“喂,放我下来!”
谁找他惹他了,这么大火气,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扔回车里。
后脑也蹭到了车窗,疼得她咬牙,却下意识的就想下车,然——
车门被合上,并被锁住。
“开车。”
很明显,这两个字,不是对她说的。
而是对前座,他的专用司机。
陆安染无奈,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粗鲁了,车子从地下车库出来,还可以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把剧组场地堵住的记者们。
而后,上了高速,一切都安静下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生气,她还心情不好呢。像是个野蛮人一样,一点也不温柔,也不管她疼不疼,就给拽上来了。
然,没人回答。
“我还有事,让我下车。”
嗯,依旧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这下子,她也恼了,这算什么,做哥哥的真以为自己可以随意限制她的自由吗?
“陆慕白,你是聋子吗?”
聋子还是死人,回个声不行么。
车子开得很快,停车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里是哪里了。
他的公寓,曾经缠绵无数次的地方,如今——
她最不愿来的地方,即将成为他和傅子暖家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却不再沉默,嘴角勾起冷凛阴柔的笑意——
“你说能干什么。”
曾经,在这里能做什么,她应该没忘吧。
陆安染蹙眉,不等她再说话,就听到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尽是薄凉:
“自己走上去,还是我扛你上去?”
陆安染:“……”
有区别,吗?
女人和男人对峙,从身体力行各方面来看,明显她是吃亏的。
所以当身子倒在那大床之上时,她也没想挣扎了。
反正都被他逮到了,挣扎疼得是她,陆慕白想要的时候,从不许她拒绝。
可今天好像他真的很生气,扯去领带解开衬衫扣子,就开始对她的衣服下手了。
牛仔外衣被脱去,那束起的马尾也散落了,红唇上是他带着惩罚性的啃噬,他的吻太过急切,她不喜欢这样的暴戾,眉目蹙起,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那晚在荒岛上,就不该和他再次发生关系。
这下好了,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那谈不上丝毫温柔的吻落在她锁骨之间,温热的指腹却覆上了她的手腕,那昨晚被自己划伤的地方,染了暖意。
他就是这样,一方面强制暴戾,另一方面却又温情。
这样的男人,才是最不该招惹的。
“怎么弄的。”
陆安染呼吸一重,没有回答。
“告诉我,谁伤的?”
这次他却不许她不答,扣住女人的下颌迫使她与他双目相视。
似乎她不给答案,他就这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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