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部更是伤痕累累,就连曾经修理的很可爱的毛发现在都变某些变态用火或者别的工具搞得参差不齐。我不想让她们再看了,关照她说:“你下下去吧。”
她不下去,就站在这里,流着眼泪说:“我下去,我去哪,哪里才是我去的地方?璇姐,你不是说偷了就会有好日子过的吗?现在好日子在哪呢?”
我们都冷冰冰的看向戴璇,张婧的一句话把戴璇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众人怒目而视的对象,就连牡丹都好不羞耻的盯着戴璇:“是啊璇姐,现在怎么办?人都来了……”
戴璇惊慌不已但却没有失神,她旋即道:“关我什么事啊,偷也是你们要去偷的,我只是分析后觉得你们离开了这里也许可能会有好生活,我们都是卖的,我也想弄点钱结婚生子过安稳日子!”
“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我忽然说,“我说了,你们要走我不拦着你们,当初张婧要走我拦着了,那是我不对,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们谁要走都可以走,我绝对不拦着。”
香香第一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怀里抱着她最喜欢的泰迪熊抱枕,手里提着一个上面贴满了机票安检标签的箱子,当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慌忙地向门口走去。
随后又有几个人去收拾东西了,牡丹也是看了戴璇一眼后赶紧的去收拾东西,生怕再晚几分钟就来不及了。我点了支烟就那样看着她们在各自的隔间里乒铃乓啷的收拾,其实她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几件衣服,几套内衣,随后就是几部手机和N多的数据线充电宝充电器。
九个人一会儿便走了四五个,只剩戴璇不知道是走还是留,尴尬得快要生出病来了。
“你不走吗?”我问。
戴璇却是微微一笑,干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瑶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
“我也没说你做错什么啊。”我说,“你看喜鹊,我说过她做错了什么吗?还有婧婧,我也没有说过她做错什么。”说着我回头问她们,“我说过你们吗?”
我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
戴璇依旧带着一副优雅的笑容,跷着二郎腿。她的脚踝上有一个蝴蝶状彩色纹身,很好看,就是看起来有点俗,和她的人一样。今年已经二十七岁的戴璇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有着十几二十岁女孩所没有的成熟和韵味,那是一种岁月磨练和沉淀下来的,带着些许魅惑的笑容。
但这笑容也是致命的,她笑容之后隐藏的是蛇蝎一般的心。
“我认为我没有错。”她重复着这句话,“我一直都认为我们是自由的,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做自己想走的事情吗?刘娅希,我平时对你也不错呀!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是的,让狗吃了,所以我没良心。”刘娅希冷冰冰的说,“现在我只认瑶姐,别的人我一概不相信,我不想再让人在我的身体里注射毒品。”
听到毒品二字,戴璇猛的一怔:“什么毒品?”
“我们偷了东西,交给祁少,结果祁少发现是假的,然后他就让人在我们的身体里注射毒品,我们很快就上瘾了,离不开那东西,我们被那东西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果我们之前去卖的话靠的身体,之后那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若不是瑶姐,我们已经死了。”刘娅希说得是实话,那东西绝对不能碰,碰了就是一个死。
戴璇没有说话,因为她看到香香和牡丹等人又全部提着箱子回来了,每个人回来的时候都呼着白气,脸上满是惊恐和慌张。
戴璇刚要问,却见金胖子半举着受伤的左手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帮子小弟呼啦一下全都钻了进来,把十一个女人围在中间。
“草,原来是你们啊,刚才在外面有点看不清,我以为谁搬家呢,敢情是你们要反了?这是要去哪啊,赶飞机吗?要不要送你们大飞机啊?”
金胖子阴阳怪气的说着,刘娅希和张婧自觉的后退,退到了小弟的身后。戴璇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是早有准备的,并不是偶然发现她们的举动的。
原本还想狡辩的戴璇在此时此刻变成了哑巴,任凭金胖子如何发问她就是不说一个字,金胖子最后叹了口气:“打!一个个都脱掉裤子打屁股,胖爷我要听见响啊!”
小弟们那还分什么屁股和脸蛋,干脆就要冲上来一顿乱踹,踹女人对这些小弟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特别是听见她们娇呼连连波涛汹涌花枝乱颤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过瘾得不得了。
可他们刚要上前,我忽然阻止了小弟们,随后对金胖子说:“胖哥,这是我们含香堂的事,交给我来办吧,谢谢胖哥给面子。”
金胖子见我都如此说了,干脆也就站到一边点了支烟和刘娅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刘娅希也此时也发现金胖子狠的时候连狼都敢打,但聊天的时候也挺风趣幽默的。张婧却在一旁听着,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黄段子,不时地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