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手中有女儿卧室的钥匙,门也没反锁,一下子就打开了。里边空无一人。而且,房间挺乱的,特别是衣橱那里,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
顿时,黄丽yu惊呆了:“女儿呢?女儿跑哪去了?”
然后赶紧打电话给女儿,也打不通。
何老狐的眼睛微微眯起,射出两道寒光,他说:“我知道她去哪了。这女孩子,让我想起古代就有的一句话,叫做女大不中留啊。哼!”
他赶紧打了一个电话。
之前打的几个电话,只是让自己的一般手下暗中出动,监测鬼爪子在城内城外的一些重要盘踞点,根据情况,作出部署。而现在,他是派出精锐力量。
何老狐既然被人叫做何老狐,就说明他是非常很聪明的。
他自然猜得出来,女儿现在在干什么。
她一定是去玩火了,为的就是逼他出手!
这一晚,注定雷光县是不平静的。当然,绝大部分的老百姓还是安稳地睡着大觉,并不知道自己的身边正在发生什么大事。
而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老百姓都是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平静,毫无波澜之处。但其实,就在他的周围,也许已经发生过许多足以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是,他的那个世界,并不能够获悉这些。
这一晚,县城周围的许多阴暗角落里都发生着骚动。
比如某一处高档小区的一处豪宅之中,复式套房,足足有三层之多,装修非常奢华。
这里是雷光县第一副县长钟维勇的家。
书房之中。
当他的儿子钟鹏气急败坏地跟他说完自己的遭遇之后,钟维勇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堪起来。甚至,他都有些傻眼了,呆坐在豪华的老板椅上。
钟鹏继续气急败坏。
“这个叫做夏赫然的小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太恶毒也太狡猾了,连李爪子的人都敢下手!妈蛋,他怎么对付李爪子的人,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但我刚在无名指夜总会里投资了一大笔钱,想要好好赚钱的,都被他破坏了。爸,我们钟家在雷光县可没吃过这行字的亏,一定要报仇!”
他越说,就越是杀气腾腾。
“虽然鬼爪子的人很快就能把他给抓住,但我还是不服气,我也要用自己的手段,去好好整整那个混蛋。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爸,你不是还兼管武装部么?给我调来一批民兵,我带着去抓住那小子,把他给狠狠地zhe腾死!”
说到最后,简直就是嘶吼出来的。
之前在无名指夜总会的遭遇,让他又害怕又愤怒。乘机溜走之后,怎么想都吞不下这口气。
不行!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打死!
忽然,他看到父亲起身朝自己走来。
他这才看见父亲的脸有些一样,怎么那么青肿呢?有点像猪头了。
其实钟维勇还真得是很像猪头的,幸亏他找了几个很有经验的去淤血的针灸师,帮他扎了几针,才好了七七八八。不过,伤势还是很明显,眼角有淤青,嘴角微微破裂什么的。
对于一个第一副县长来说,这还真是大损形象的事情。
钟鹏回来的时候,一意顾着自己的愤怒,还没发现父亲的异样呢。
“爸,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哼!”
钟维勇忽然一巴掌就狠狠打在儿子的脸上。
啪!
顿时把他给打得朝旁边一个趔趄。
钟鹏吓坏了,按住被打得火辣辣发疼的脸,惊恐地喊:“爸,你干嘛打我?”
自己可是他的宝贝儿子啊,从来没有挨过这样的打。
钟维勇呢,气呼呼地瞪着儿子,那眼神看着钟鹏直发毛。
“你说,你有没有跟夏赫然说,你是我的儿子?”
钟鹏赶紧回答:“我没明说是你的儿子,可我告诉他了,我可是雷光县第一副县长的儿子。他居然还敢对我嚣张,甚至对我动手!这小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完全没有把你放在眼里。爸,真的,不管他到底是谁,不整死他,以后任谁都会觉得我们钟家好欺负啊!”
然后他就惨叫连天了。
因为钟维勇逮着他就是一顿暴揍,拳打脚踢,跟打gou似的。
“不要打了,爸!爸!不要打了,你你……你得了失心疯是不是,你干嘛这么打我?”
钟鹏别一脚踹到角落里。
钟维勇恶狠狠地指着他,那眼神凶狠得都完全不把他当儿子了。
他非常用力地说:“小王八蛋,你说说你搞过多少坏事,我给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你以为我能一辈子给你擦屁股么?啊?你以为你真是老子天下第一了,什么都能干,什么人都不怕?那个夏赫然,他是大魔头啊。你居然去招惹他,你会害死我的!”
钟鹏一听,大吃一惊。
但是,他的嘴巴还是挺硬的,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一个臭小子,爸,你怕他干什么!”
“我怕他干什么?我怕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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