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骨碌儿翻了起来,把它们拨动了几下,就惊呼起来:“卧槽!这不是孟守火那王八蛋的比特犬么?怎么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认出来了!
而且,听王小满的称呼,对那个孟守火还带着一股厌恶之情。
夏赫然淡淡地说:“哦,是被那家伙自个儿打死然后送给我吃的!”
“啊?”
王小满又是大吃一惊:“不会吧?他把自己的gou打死给你吃?这一对比特犬,可是他最心爱的gou,价值不菲,听说这两只就要上千万。贼厉害了,前两年我跟那家伙起了矛盾,然后打了起来,他叫来几十条凶gou,其中就有这一对。我打死了二十多条,却被这两只yao住了我两边屁股,靠!”
他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屁屁。
那一辆还心有余悸的样子。
不过这汉子也是好,说着说着,也没有之前的忧伤了。
“特么!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太令人惊讶了!老子可不信他真的把两条最心爱的,也最有价值的gou给打死了,真给你吃!”
他口沫横飞地嚷着。
夏赫然哈哈一笑:“爱信不信,反正gou肉就在这,你要吃不?”
“买酒!”王小满果断地一挥手。
夏大爷嘎嘎直乐:“行,我出gou肉,你出钱买酒!”
王小满兜里的钱不多,撑死了也就买了一箱红薯酒。
这红薯酒一箱十二瓶,一共七十块钱。
夏大爷也不嫌弃,有酒有肉就够了。
于是,两个本来该是仇家的人,勾肩搭背地朝着城外走去。
这座城也不算大,走没多久就到了城郊之外。
而在城郊的另一头。
这是一个相当宏伟的庄园,占地很广,建造着好几栋精致的小楼,还有游泳池、骑马场什么的。能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大富,也不是大贵,而是大富大贵啊!
在一片曹地之上,还有二十几个凶悍的大汉,穿着黑衣服,还有许多条恶gou围着他们,不断发出凶狠而低沉的咆哮声。甚至,其中有一些不是gou,而是狼!
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些豹子、苍鹰等野shou,看起来都是被驯服了的。
大汉们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摆出待命出发的样子。
他们面对着的,是一扇落地玻璃,而落地玻璃那边就是一个豪华客厅。
孟天亮和孟守火就在那里。
小的那个显得悠闲,坐在沙发上,还翘着二郎腿,手里头端着一杯红酒。
避过,他的眼神里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狞厉之色。
偶尔抬手,摸了摸脸,脑子里还出现被某人用撕碎的支票砸了他脸的情景。
撕碎他给的支票,已经足够侮辱人,还砸脸啊。
大的那个,满脸都是暴戾,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断地挥舞拳头,像是要把某人给砸死。
砸死!
孟天亮淡淡地说:“小叔,不要着急,那个家伙逃不了的。很快,你就能够惩罚他了!”
“我要让我的猛shou把他撕碎!把他给yao死!我要看着他是怎么被yao死的!”
孟守火狠狠地说,接着又不满地瞪了那侄子一眼。
“我就搞不清楚,为什么你能够这么淡定!当时在饭馆里,那小子敢砸你,还让我学gou叫,我们就该出手,狠狠地打死他。夜家的人敢怎么样?你不是怕夜家的人吧,还是舍不得夜无双那个妞?”
孟天亮啜饮了一口红酒,微微一笑说道:“小叔,你很有本事,是咱们孟家最大的支柱之一,但我爸爸和我爷爷说得对,你就是太暴躁了一些。如果能够戒掉这个脾性,以后的成就都不在我爸爸之下!”
这小子果然很不简单,极会说话。
这一番话既教训了孟守火,其中又夹杂着高度夸赞,让他听了非但不生气,还挺开心。
当然,这种小小的开心,不能抵消他现在熊熊的怒火。
“那你说,你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先,我要对小叔说声抱歉,当时毕竟是我唐突了,让你兑现诺言,学了gou叫。这也幸好小叔宽容大度,能听我的。”
孟天亮笑眯眯地说了起来。
“不过,当时那个叫岳夏的人不松口,毕竟有夜家的人在周围,我们也不好做啊。毕竟,你是输了,输了就该兑现诺言,是么?虽然你学了gou叫,这传出去会被人笑话,但如果输了却不认账,传出去更会被人笑话。我们孟家,愿赌服输,这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原则。”
“爷爷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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