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罗恭敬地点头道:
“五娘子放心,奴婢知道。咱们都要活着到南边,与小郎汇合,怎么能半道出事呢。”
由于付新她们人多,老弱妇孺,又要坐马车。
比不得吕简派出来的人,骑马快行。
付新他们又人多,不好隐秘行路。
只稍微一打听,没几天,就追上了付新他们。
当时正值中行,仪罗带着队打头前行着。
派去探路的人回报说,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小村子。
她盘算着,一会儿在那个小村子里停下,借了谁家里,给点银钱,做点午饭吃。
正好休息一下。
从后面一两个人,骑着马,飞快的往前行来。
仪罗警觉,传话让护随们小心。
付璋和付琰也是严阵以待。
其中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男子,一马当年的从路边上,赶上了车队。
在与车队并行的时候,便就勒马抱拳,扬声说道:
“敢问这就是付国公府上的车队?”
付璋和付琰兄弟瞅了眼仪罗,极为紧张。
仪罗坐在马上,沉声问道:
“有事?”
那人倒也不墨迹,直接说道:
“小人受了贵府上六小娘子吩咐,来给府上的五娘子送了封信。六小娘子让小的跟五小娘子说,这关系到她生母的死。”
无论是车里还是外面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仪罗怕其中诈,不欲给付新看。
而赵夫人和着付芸,也如仪罗一般的想法。
付新永远忘不了,她随着春絮走时,她母亲送她时,那柔柔的笑容。
太阳的余辉映到沈蓉的脸上,那样的想和。
可是,那之后,她母亲便就死了。
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其实付新一直怀疑,那是付悦的手脚。
却苦于没有证据。
听了外面人的话,任着赵夫人拉着付新,表示那是敌人的轨迹。
但付新仍是对着外面扬声说道:
“把信拿给我。”
仪罗道:
“小娘子,小心有诈。”
付新的心砰砰地跳着,说话的声音,因为太过紧张而变得急促道:
“给我,把信快给我。”
仪罗没有办法,只得从那男人手接过信,从车窗子,递进给了付新。
付新急切的将信打开,手都在颤抖着。
就见上面写道:
付新,你从来不知道,咱们的恩怨,是从上辈子开始的。
你现在跟着大夫人在一起,你可以去问大夫人,她有个嫡长女,也名付新。
而你决想不到,你就是那个人。
上辈子,你就是大夫人的嫡长女。
你去问大夫人,她会很详尽的告诉你,你的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吕简,就是上一世的程泽。
至于程泽是谁,你也去问大夫人,她会告诉你的。
而我,便就是上一世的,付国公府上的庶女,付悦。
至于咱们三个的恩恩怨怨,我想大夫人都会告诉你的。
现在,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些。
这些对于你来说,或许都太虚无,也太久远了。
当年在地府,你选择了忘记一切。
而我,却选择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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