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身价不菲,跺一跺脚都能让偌大的帝都抖三抖。
秦雪落身子猛地一抖。
完了,她得罪了一个怎样的大人物啊?!
紧紧握着冰凉的宝石袖扣,看着床上的血迹和修眉刀,秦雪落只觉得自己像跌入了一个冰窖,浑身冰凉,后怕不已——
她把一个来头很大、势力很大、出身豪门的男人,阉了……
阉了!
这两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在被吓得像鹌鹑一样的秦雪落脑海中不停的盘旋,挥之不去。
在房间里茫然困坐了半个小时以后,秦雪落终于接受了昨晚这荒唐又残酷的事实。
她昨晚喝醉了,被一个陌生人睡了。
然而她还来不及为自己丢失清白而痛苦,就陷入了醉酒伤人的罪责中。
把人阉了,是要坐牢的……
反应过来以后她打起精神,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
用包里的化妆品将脸化得她爹妈都不认识,然后拿出墨镜,用丝巾当口罩蒙着半张脸,全副武装遮遮掩掩提心吊胆的逃离了房间。
直到远离了那个夜总会,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秦雪落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她抹了一把脸,苦笑。
谁还能比她更悲催?
但愿那个男人千万别报警,不然她会在糊里糊涂失去清白的第二天,被残酷的抓进监狱。
到时候这一定会成为一个大大大新闻!
……
陆家。
保镖陆甲恭敬的将手中的银行卡放在陆靖北面前的桌子上。
“五少,我赶到魅色夜总会时,套房中已经没人了。”
陆甲看向桌上的U盘,“我拷贝了出入夜总会的监控记录,您要不要看看?”
陆靖北拿起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中,很快就看到了戴着大墨镜、用丝巾蒙着脸,一路偷偷摸摸离开套房的秦雪落。
陆靖北微微眯眼,薄唇勾起一丝讽刺的笑。
“你说她这是躲什么呢?怕我缠上她不成?”
拔出U盘,随手扔在桌案上,陆靖北冷冷道,“不过是睡了一个晚上,我还不至于死缠烂打。”
陆甲深以为然。
是的,他们家五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他们反而怕那个女人知道了五少的身份后对五少死缠着不放!
陆靖北将银行卡收起来,“下去吧,昨晚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既然那女人悄悄溜走了,这张卡里的补偿金也不用给了。
陆甲皱了皱眉,“五少,您不打算把昨晚的事情告诉老爷子吗?他们让人在您喝的水里下了药,后来又在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伏击您!如果不是您身手好,岂止是肋下受伤这么简单,他们是想要您的命啊!”
陆靖北闭上眼睛,脸上一片漠然,“没什么好说的,是我自己识人不清。”
这一次的事情他认了,自己蠢,怨不得人。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手下留情。
……
当天晚上。
柔软的大床上,陆靖北突然被噩梦惊醒,脸色苍白,一头的冷汗。
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向自己身下的部位,摸到自己的命根子好好的长在那地儿,没有像梦里一样被某个女人残忍割掉,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宠文,这是宠文,这是宠文,重要的事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