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气,便一脚踹起,直挺挺踹向了麻子脸的胯|下。
凝安自幼习武,狠劲也不小,这一下,连壮汉都能听见麻子脸蛋碎的声音。
麻子脸“啊”的大叫一声,捂着裆,疼的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破口大骂道:“臭娘们儿,居然敢踹你大爷我的子孙根,大爷我不把你干到走不动路,老子就不是男人!”
裆下疼势一缓,麻子脸立马凶神恶煞的扑向凝安,那吃人的目光死死瞪住凝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凝安生吞活剥一样。
然而,麻子脸刚有动作,凝安的动作却比他还快一步。
趁着壮汉和麻子脸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凝安猛地飞扑而起,一脚横劈,狠狠的把刚刚从“蛋疼”中缓过来的麻子脸,再次劈倒在地。
凝安猝起发难,壮汉和麻子脸都是一愣,短时间内居然没能反应过来。
凝安一脚劈倒麻子脸,并没有趁胜追击,她的目标,是麻子脸身侧别着的短刀。
麻子脸倒地,短刀被摔倒一边,在壮汉和麻子脸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凝安已经飞快的一脚勾起短刀,猛地挑断了绑住自己双手的麻绳。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阻滞。
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在凝安刚刚割断麻绳时,麻子脸和壮汉也猛地反应了过来。
“呵!居然是个烈性子!”麻子脸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张口吐出一口血沫,脸色阴沉的瘆人,桀桀阴笑道:“不过,性子越烈,老子越喜欢!”
他没了之前对凝安极其浅淡的那一丝怜香惜玉,连番在凝安手上受挫,他现在只想把凝安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教凝安做人!
麻子脸撸起袖口,整个人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他一步一步慢慢逼向凝安,极具压迫力的气势,让凝安全身的神经都戒备起来。
凝安手持短刀,紧紧的靠在马车角落,目光警惕的看着一脸狰狞的麻子脸,另一只手却悄悄探向腰侧。
麻子脸越逼越近,近到凝安都能看清麻子脸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他一边凶神恶煞的怪笑,突然凶狠的向凝安猛扑了过来。
就是现在!
凝安等的就是麻子脸主动扑上来的那一刻!
时机已到,凝安手中的迷|药一股脑儿撒向麻子脸。
红玉炼制的迷药,药效极强,麻子脸一个恍惚,还未倒下,凝安手中的短刀,已狠狠抹过麻子脸的脖子。
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凝安的脸上,身上,衬着凝安凶狠的目光,和血红的酋装,让凝安整个人看起来,仿若地狱爬出的恶鬼。
马车内另一个壮汉被凝安狠戾的目光一瞪,居然有刹那的愣神。
壮汉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吓唬住,顿时勃然大怒:“妈的,臭婆娘,居然还敢反抗……”
壮汉的话还没说完,也已经说不完了,因为凝安已经瞅准时机,在壮汉防备最低的一瞬间,迅速抽出一直别在后腰的皮鞭,以鞭做绳,飞快的欺身而上,狠狠的勒住了壮汉的脖子。
壮汉自恃身强体壮,本就没把凝安,这个一看就柔弱无依的小姑娘放在眼里。
之前同伙倒下,壮汉只当同伙大意,才会被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娘们儿杀死。
他倒没想过为同伙报仇,做他们这一行,谁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麻子脸死了,只能怪他时运不济!
“去死!”壮汉挣扎的力度很大,凝安几乎要握不住皮鞭。
她牟足全身力气,不顾壮汉歇斯底里的挣扎,死死的勒紧了壮汉的脖子。
马车外,一个脸上横了一道刀疤的男人,听闻马车里的动静,狠狠啐了一口道:“麻子那死玩意儿,上个女人也搞这么大动静!那女人看着挺正经,没想到骚成这样!”
另一个一脸横肉的男人闻言,嗤笑一声:“你猴急什么?等等你也去试试不就行了?骚不骚,自己试过才知道。”
刀疤男不屑地“呸”了一声。马车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传出男人艰难的喘息声,勾的刀疤男一团欲|火直冲冲往脑袋上冒,下身已经硬的肿胀了。
刀疤男猴急的抓了几把自己的下身,听着马车内愈来愈大的动静,终于脸一横,恶狠狠骂道:“妈的,那小骚||货!老子忍不住了,你在外面看着,老子现在就要去上了她!”
“哎?”横肉男只来得及唤了一声,刀疤男已经急冲冲的掀开马车帘子,只能摇头叹了口气,独自在外面守着,心里却默默咒骂刀疤男的不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