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夫的医馆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医馆而已,平日里也就只是帮着寻常百姓家诊断一些小病而已,甚至于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国公府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下人也是一样。
今日国公府之中的嫡小姐出现在他的医馆之中,这本就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好他把舒凝安给送回去了,并且在路上看见了被抓的耶律正。
他以为自己终于不用拿着这一笔钱逃命了,于是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了自己的小医馆之中,等着晚上去小酌一杯。
可是当着他来到了这里,走到了小医馆的门口之时,就已经是发现了有些东西似乎是不对劲的,他记得他临走的时候,的的确确是关上了门。
而如今,门却是在虚掩着。
一开始大夫当然是很容易就想到了,很有可能是耶律正的原因,可是也只是一会而已,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在路上的时候,大夫躲在角落之中,是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耶律正已经被抓住了,并且双腿中箭,怎么也不可能逃得了,那就说明没有可能会威胁到他的事情了。
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使是这时候看见门是在虚掩着,大夫还是没有想太多,只是以为被风吹开了而已,也就直接走了进去。
而当着大夫真的是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时候,他才真的是明白的,这件事情绝对没有他想象之中地那么简单。
你们……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大夫看着眼前陌生的一群人,身上还穿着盔甲,甚至有的带着一点点的血迹,这自然也就是让大夫的心中感觉到了更加的恐惧。
当着大夫这样对着凌鸿墨他们问出来的时候,凌鸿墨也是差不多担心过来了,这时候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大概也就是他们需要找的大夫了。
于是凌鸿墨也不想多说废话,毕竟快一些找到舒凝安才是真的,因此也就直接对着大夫开口问道:“今天你这里应该是出现了一个姑娘,年纪不大,身上……可能是有伤的,被一个瓦勒人给送来的,你心里有没有印象?”
凌鸿墨并没有让他直接把舒凝安给交出来,因为现在大夫虽然是回来了,但是也只是一个人回来的而已,并没有看到半分关于舒凝安的影子,这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而大夫听着凌鸿墨这样说之后,也就可能证实她一开始的猜想的确是对的,以至于这时候她的眼神之中都是带着对于这件事情的在意,对于这件事,心中实在是充满了疑惑。
一个逃犯和舒家嫡小姐之间有一些仇恨,那么这时候出现在他医馆之中的士兵呢?
因为害怕来者不善,最后不仅仅是给自己,甚至于会给国公府带去不必要的灾难,所以大夫也就只能是脸上带着闪躲的神色,对这凌鸿墨和侍卫们就直接开口说道:“大人,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呢,什么姑娘,什么瓦勒人,这个小店之中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除了我以外,几乎是没有任何人了!”
大夫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他眼神之中所出现的闪躲的神情,还是不可能瞒得了任何人的眼睛,于是一个士兵直接上前抓住了大夫,随即就扔在了凌鸿墨的面前,想要问问他,到底应该怎么样处置。
“难不成……你并不是一个大隋之人,而是来自于瓦勒不成?”凌鸿墨听着他不承认舒凝安来过这里的时候,他的心中本就是已经有些焦躁不堪了,可是偏偏还不能够发脾气,只是这样轻声出口问道,这话语之中充满了对于大夫的嘲讽。
而大夫本就是被侍卫吓得不行,加上这时候突然听见了这样的话,他的心中也更加是觉得充满了不能够言说的恐惧,直接对着凌鸿墨就开口说道:“大人这话到底是怎么说的,草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瓦勒人,草民当然是大隋的人,草民的祖祖辈辈都是大隋的人,这一点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
凌鸿墨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去听着大夫这么说,他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舒凝安,所以已经不想要再一次多说了,就直接告诉了大夫实话,“既然你已经说了你是大隋人,就给我听好了。今日那个瓦勒人是个逃犯,而他带到你这里的那个姑娘,是国公府的嫡小姐,舒凝安!若是你知道舒凝安在哪里的话,还是快一些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
凌鸿墨这么说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刀伸在了大夫的面前。看着大夫眼神之中的恐惧,就知道还是这个对着大夫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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