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让我想想。”炮仗挠了挠头,猛地抬起头说道,“你说,会不会这玩意儿,怕阳光?”
炮仗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可能,之前瘦猴打开纸团之时,把虫子在阳光下,不就顷刻间就被晒干了吗?
如果说阳光可以限制虫子的生长,也是可以说通的。
我点了点头,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回去吧。总不能再按着陈子望走的哪条路走一遍吧?先不说咱们没有工具,就算有,你能找得回去吗?”
炮仗摸了摸下巴:“这倒也是,再走那条路,鬼才找的到。不过,咱们不是从那个水潭里爬出来的吗?再从那个水潭回去不就好了?”
“可行吗?”我有些疑惑,总觉得怪怪的,从那个水潭爬出来,就回到了十几年前,再从那个水潭爬回去,就真的能回去?
但是,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只能按着炮仗说的来办了,姑且可以一试。
“那个水潭,你还找的到吗?”我问道。
“那肯定找得到啊,你在那边没待多久,我为了等你可是待了大半天。”炮仗说着,站了起来,双腿一软,差点又摔倒。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有这么疼?”
炮仗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虽然心中奇怪,但炮仗看起来不似作假,这小子一直都是个硬骨头,可能这次的伤的确有些疼吧。
我也没多想,扶着他朝前面行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树林里又走了大半天,炮仗的状况越来越不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滚落,一开始他还不吱声,当我发现之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一片。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吓了一跳,急忙扶着他坐下,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他娘的,就是疼的厉害。”炮仗咬着牙说道。
“哪里疼?”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瘦猴在那把小刀上下了毒。
却听炮仗说道:“都疼,伤口都他妈疼。”
我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只见伤口略微有些红肿,已经不出血了,而且,看起来都是一些小伤,只划开了一些皮肉,虽然伤口很多,却都不怎么深,这样的伤,我们这个年纪,按理说大半天就可能结痂了,怎么会这么疼。
我又仔细地查看着他的伤口,但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来,我正亦或者,突然,看到他腿弯处的伤口,有一些发黑,仔细一瞅,一条黑色的虫子从伤口里探了一下脑袋,随后,便往里面钻去。
我急忙伸手一摁,贴着他的皮肤,硬是把虫子给推了出来,但是这虫子刚被推出皮肤,就又开始往皮肤里头钻,这次,竟然不是伤口,而是直接将完好的皮肤咬开了一个口子。
我捏住虫子的尾巴,将虫子揪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手上,那虫子却是一动不动了,并不会往我的皮肤里钻。
这让我十分的奇怪,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种变化,又看了一眼,之前被我自己刺伤的地方,这里的皮肉竟是完好无损,已经全然愈合了。
这让我愈发的不明白了,我和炮仗的区别,就是我身上有虫子的顺序先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难道说,这种虫子会因为人的体质不同而有不同的表现?
我不理解,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唯一能找到办法的地方,可能也只有长生湖,当即,便扶起了他,道:“忍着点,我们回去就好了。”
炮仗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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