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那个护士说道:“怎么上来两个家属,这么挤怎么坐?”
抬担架的那人解释道:“病人太重了,我们两个抬不动,这不就让这位兄弟帮忙抬了一下,一会儿到了医院,他还得帮忙,所以就……”
那护士“嗯”了一声,对那女孩说道:“你往那边点,挡着我了。”
那女孩朝着我挤了挤,靠的极近,弄得我都不知道该将手放到哪里了,只好紧抓着上面的扶手。
好不容易将炮仗送到医院,推到了急诊室,又回答了许多问题,办了住院手续,一切都安顿好,又等了一会儿,便见炮仗被人推了出来。
我忙上前询问。
医生说炮仗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软组织戳伤。
我十分奇怪,这怎么可能?又缠着医生说了半天,医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我肯定是看错了,炮仗不可能是从那么高摔下来的,要么也是中间有什么东西起到了缓冲作用……
我说了半天,感觉讨论这些,实在没有必要,便问医生:“那他怎么还不醒来?”
“或许是受到了惊吓,也可能是脑震荡,这样吧,先住院观察一下……”说完就走了。
对目前的状况,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听医生的,先安排炮仗住院,之后,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父亲过来之后,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敢说炮仗是从五楼跳下来的,只是说他不小心出了车祸。
我和父亲说话之时,那姑娘还在一旁等着,坐在我们对面的那张病床上,不时会盯着我看上一眼,让我觉得很奇怪。
父亲问起那姑娘是谁,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如实说道:“是车主。”
父亲扭头看了那姑娘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说道:“这事,我想还是给你大姑打个电话。”
我急忙拦住了他,道:“先别着急,炮仗什么情况,现在还不清楚,等弄清楚了,再告诉她也不迟,不然的话,她还不得连夜赶过来?”
父亲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姑娘可能是看到天已经黑了,又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她走了之后,我感觉轻松了不少,心头又记挂起了那个梦境,不知道雏鹰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主要是太过真实了,便问父亲:“爸,你知道雏鹰吗?”
父亲一愣,随即蹙眉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一个朋友,给我讲了雏鹰和三娘的故事,我听着这故事,好像是说爷爷,就想知道一下真假。”
“什么雏鹰和三娘,这些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都毕业一年多了,游手好闲的,还是想着做什么工作,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一下,整天瞎琢磨什么故事。”父亲说罢,站起身来,“我出去走走,你在这边看着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没想到父亲这么大的反应,心头更加疑惑起来,但看他的模样,又不好发问,便点了点头。
看着父亲出去后,我正想看看炮仗怎样,一扭头,却发现炮仗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盯着我。
我顿时一惊,急忙起身,想要将父亲喊回来,却见炮仗练练摆手,同时压低了声音说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