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手臂有些发痒,下意识地捏着袖子蹭了蹭,突然,又觉得不对,痒的地方好似是上午被我划伤的地方,这样蹭,怎么没有疼痛感呢?
急忙撩起袖子一看,顿时傻眼了,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块带血的纸巾,顺着手臂滑落在了地上。
我盯着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急忙发足狂奔,朝着家里跑去。
一进家门,拉着炮仗就往卧室走。
老妈见状,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舅妈,肯定是和那位有了进展,他不好意思和你说……”
我不等炮仗说完,就一把将他扯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抓着他的手臂猛地将袖子推了上去,将纸巾一丢,果然,炮仗的手臂和我的一样,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炮仗瞪大了眼睛:“我操……”
我正要说话,却听到贴着房门,好似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便示意炮仗安静,然后,靠近的房门,仔细听了一下,果然没错,老妈应该是在偷听我们说话,便给了炮仗一个眼色。
炮仗立马会意,哈哈一笑道:“不就是亲个嘴嘛,至于激动成这样?”
“我操……”我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硬着头皮,提高了声音道,“我哪里激动了。”随后又压低了声音,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伤口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肯定和长生湖有关。”他说着,又提高了声音,“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还用瞒着?亲嘴就是亲嘴了,不瞒你说,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挺激动的。”
我对着他的屁股给了一脚:“你他妈就不能换点别的说?你说会不会是虫子搞得鬼?记不得?我们在长生湖的时候,伤口就好的很快,而且,还不知道疼?”
“啥?还抹胸了?”炮仗猛地抬高了声音,揉了揉屁股,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我觉得咱们应该往好的一方面想,陈子望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他的伤口可是连血都止不住,咱们现在是愈合能力加强了,应该和虫子没太大的关系。”
“别他妈再胡说了。”我瞪了炮仗一眼,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这长生湖有两面,进去的人,可能会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一些原因,成为两种人,一种会长生,一种会死掉?”
“八成是,不然的话,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炮仗道。
“你的意思是,咱两现在就长生不死了?”
“这个不好说,长不长生,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估计是不太容易死了,之前我从五楼掉下来,还以为是寸劲,现在想想看,估计就是因为这个。”
我也点了点头,炮仗这话,我是认同的,本来医生告诉他没事的时候,我就怀疑,现在却能够解释了,看来我们的身体现在不单愈合能力被加强了,就是身体的结实程度也被加强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想了想,又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要不我们联系一下陈子望,看看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我没有,你难道没有?”
“他们走的时候,也没给我们留号啊。”
“你最早不就和他联系了吗?难道没有他的电话?”
“那个时候光顾着看银行卡里有几位数了,哪里会在意他的电话号码。”
我看着炮仗就来气,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掉钱眼儿里算了。”
“啥?她还让你晚上去她家?”炮仗猛地又提高了声音。
“我……”听着这小子又他妈胡说,我忍不住就要动手,这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老妈差点摔倒,看模样,应该是她听到我们说什么,想要打开门缝,结果一时不防摔了进来。
老妈整了整一副,也不见尴尬之色,只是皱起了眉头,说道:“这姑娘我看着挺好的啊,怎么这样……”
“开玩笑的,开玩笑……”炮仗急忙解释,道,“是他想去,人家姑娘没让她去。”
老妈用怪异地眼神瞅了我一眼,我忙说道:“别听他胡说,没有的事,我送到小区门口,人家就走了。”
炮仗没心没肺地笑着,老妈看了两眼,似乎相信了我,也笑了起来。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趁着老妈没注意,狠狠地瞪了炮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