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陶惜灵的手腕处,陶惜灵感到一阵刺痛就晕了过去,而那个老男人就像怕已经晕倒的陶惜灵不相信自己的话一样,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吧,只要一下,一下就好。”然后他就放肆地笑了出来。
就在老男人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慢慢地在黑暗中走了出来,只见他慢慢走到老男人的身边,给老男人行了礼,男人对老男人行的礼明显就是泰国的传统礼数,穿黑西装的男人开口说道:“主人,这件事您本来是可以交给我来做的。”而且他的语音十分的生硬,明显就不是中国人。
“行了!”老男人严厉地对跪在地上的穿黑西装的男人说“这件事我已经自己处理好了,你也不用多说了。”
“是,主人。”跪在地上的男人将自己的头抬起来,如果现在陈铭能看见这跪在地上男人的脸他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的,因为这跪在地上的男人明明就是在景陶镇与陈铭有过一面之缘的阿西,而让阿西这么尊重的人就是被陈铭两次坏了好事的大巫师巫信。
巫信让阿西将陈铭和陶惜灵放在了一张床上,看着昏迷中的两个人,浑浊的眼睛中是令人害怕的阴冷。
他心里是暗自的可笑,他口中念叨着特定的咒语,陶惜灵和陈铭体内的蛊虫好像听到了主人的召唤,开始慢慢地向两人的心脏处爬去。
蛊虫爬走的痛苦不亚于蛊虫噬咬人体血肉的痛苦,很快陶惜灵和陈铭两人的额头上就布满了秘密的汗珠,而且陈铭在蛊虫爬走的一瞬间就已经醒了过来。
他现在只感觉体内有东西在撕咬自己,他试着想看看外面,但是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是被黑布蒙住,他又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自己的身上的束缚倒是没有了,他赶紧扯下了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但是一接触到阳光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陈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所以他没有发现巫信看见他醒来的时候脸上惊讶的表情。
等陈铭适应了之后他睁开眼睛一看,陶惜灵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他心里想到:相比我刚才也是躺在这张床上的。
然后陈铭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在床前坐着一个穿着十分奇怪的老男人,他面前还摆着一个不知名的阵法。
但是陈铭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得罪眼前这个老男人的事情居然让这个人不惜大费周折的,甚至不惜利用陶惜灵来布这个局对他进行报复。
“你是谁?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铭有些愤怒地问道。
“我是谁?”老男人就是巫信又将陈铭的问题问了一遍“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是你的死期就好了。”
“大言不惭!”陈铭听见眼前的老男人说让自己死,也是动了肝火,他想动用自己的精神力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动用自己体内的精神力。
陈铭又试着调用自己体内的内力和灵力,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全部都不能使用了,这让陈铭的心中产生了不祥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陈铭的声音因为心中的不安而染上了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恐慌。
“巫信”老男人终于告诉了陈铭他的名字“而我来找你是为了算一些老账了,陈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