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儿子就是聪明,必须等爸爸一起走。宝贝,我们要搬家了……爸爸妈妈带你去好地方……”我疼爱的说。
听到我说话,感觉到我体温,小天晴时而傻笑,时而美滋滋的吮/吸自己小手,细腻可爱的小脸萌态十足。
我情不自禁亲亲他脸蛋,才满月的孩子,表情就如此丰富,真聪明。
“婷婷,我们走吧,车在楼下。”
何明何亮帮我们拿东西,大家一起下楼,把东西都扔在车上。
大家上车往院门开去。
孙大哥开车拉着何明何亮。
其他人坐在我的悍马车里。
突然,从院外风驰电掣开过来两辆红旗轿车,我只好避其锋芒,把暂时停在大门内空地上。
两辆红旗轿车嚣张的停在我车旁,从车上下来的正是王市长以及随从,还有趾高气昂的投资商和几个记者。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有点发白。
透过玻璃窗,他看见我,敲敲车窗。
我把驾驶位的车窗摇下来说:“王市长大驾光临,我就不奉陪了。”
“你这要去哪儿?”
我讥讽的说:“王市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曾经说过,拿到钱以后,等孩子满月我要去新家婆。”
“也好,祝你一路顺风!”他看了看我们车里,副驾驶座位上,是我的老婆孩子,后面是柴老和张老。
他见过几次柴老,当然认识,目光紧紧盯着张老问:“请问,这位是?”
“我爷爷……”话还没说完,我一脚油门,驾车往前开去。
车紧擦在王市长胸前开过去,带过呼啸的风声。
他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摸摸脸,脸顿时黑了。
张教授像条哈巴狗似的跑过去:“王市长,这狗东西不识抬举,走了更好……我们去窑上看看。”
“好,过去看看!”王市长阴沉着脸说,脸上更白了几分。
此时,窑上已经停炉,就等王市长等人来揭彩。
窑口附近搭了一个临时主席台。
记者蜂拥般围上来采访,王市长跳到主席台上讲话。
他喜气洋洋地说:“今天,是华夏历史上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的柴窑瓷器经过上次的试验成功以后。今天,又将掀起一个辉煌,这窑瓷器一定比上次的还好,让我们拭目以待。”
王市长讲完话了,张教授也跳上主席台。
他满面笑容地说:“我们柴窑研究所在王市长领导支持下,经过一年大家的共同努力。一个多月前,终于成功的烧出了柴窑瓷器……大家可能已经看见了,今天,我将让大家更直接的看到精美柴窑瓷面世……”
掌声响起,欢声雷动,在一片恭维声中,窑口打开了。
顿时,热浪袭来,众人后退几步,几个工人身上浇水以后冲进去。
很快,他们把一件件瓷器搬出来。
让众人困惑的是,搬出来的瓷器一个个都是黑灰色,偶尔有几个蓝色斑点,都被黑灰色笼罩起来。
尽管不少人是外行,也感觉到不对,大家低声窃窃私语。
张教授看到瓷器上的颜色,双眼都红了。
别人摸不清头脑,他心里清楚可能坏菜,乐极生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