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说话的人,则正是当初的那一个当初让颜颂喜欢上桃花酒的人。
是“怎么是你?”还是“你怎么来了?”是的,颜颂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有朝一日会有一个人这样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其实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到底应该是谁了。
“是你来了?”颜颂看着眼前的人,怔了很久之后,才迟迟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当然是我了,我来的还是十分的巧呢?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想象的到这阿颂酿的桃花酒会那么的难喝呢?”遥祝看了一眼言颜颂身边的酒坛子说道。“我是来教我家阿颂来酿酒的。”
遥祝说着就走到了颜颂的面前自己倒了一杯那个桃花酒刚喝了一口之后,就吐了出来,然后嫌弃的说道“果然是用错了方法,刚好来的时候我发现这山上还有些桃花,不如我去教你怎么样?刚好明年的时候还可以喝?”
没有说走的事情,不,或者是可以说是什么都么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酿酒,颜颂没有说让遥祝留下来,但是也没有说让遥祝走。遥祝也没有客气什么的,就直接的从这个庄子里面找了另外的一个房间住了进去,旁边的暗卫等人倒是想要去管,但是看着他分明的是和自己主子一起酿酒来着,况且主子也没有去赶人,万一主子也想留下来这个人呢?
所以这些人在平日里非但的没有赶走遥祝,反倒是对于颜颂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还会给遥祝提供日常用品什么的,对于这一切颜颂依旧是视而不见的。二人该下棋就下棋,偶尔会一起去观赏一下周围的景致。关于红尘俗世之类的话题,基本上是什么都不曾说过的。
就这样日子又再次的过了三个月,遥祝依旧住的惬意,然而颜颂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呢?”
后山有一个很大的瀑布,二人经常的在这里煮茶,这一次是遥祝煮着茶,伴随着这水声。
“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么可以将国家大事当成是儿戏呢?”颜颂一脸认真的说道,是的有他在这里确实自己平日过的比以前多了几分的趣味,她也想日子就这样一直的过下去,但是很明显的一个事实摆在眼前就是遥祝他还是一国之君,他来这里了,那么国家大事要怎么办?
“国家大事,又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少了我自然是有人处理的,但是我若是不来的话,岂不是就寻不到阿颂了?”遥祝也是一脸的认真。“自从知道阿颂心中有我之后,便想着过来寻你,只是当时情势紧迫,便是一拖再拖,后来寻你又花了不少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你?你又为何来找我?”颜颂反问道,自说自话的想要去辩驳什么,但是由发现确实是没有什么是需要自己去辩驳的。
“若是你心中没有我,为什么你要在身上带有这味道的香粉?”遥祝说着,就从颜颂的腰间抢过来了那一盒已经所剩无几的香粉。“还有这后山的桃花,你酿造的桃花酒,难道这些不能说明你的心中没有我吗?”
“难道这些东西就只能是你喜欢,我就不能喜欢吗?”颜颂反驳道。
“当然能了,因为很多的东西我们总是能够心照不宣的想到一起去。”
南夏,符家
“你已经想好了要离开了吗?”
客房之中,花妮的伤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她起身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被丫鬟发现了继而告知了主子符荣。符荣匆匆忙忙的赶过来,见到了花妮收拾好一切之后准备离开的场景。
“这里毕竟不是我一个颜颂的旧人应该待的地方,当初确实是我拉开了你,才让小姐的人射杀了你父亲,这个仇你记在我的身上也是没有错的。”花妮说道,在她醒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过要离开的,但是到了现在她已经不得不离开了。
这些天遥祝对于花妮没有了往日的熟络,变得不冷不热的,若是以前在军营中的那一份情,可以去生死相许的话,那么在花妮这些天符荣表现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冷意,就足够去终结一切了。
她不是那种离了男人不能够活的人,即便自己真的是喜欢眼前的这个人,即便是现在也一样会愿意为了他去死。但是这些却并不是代表了她就一定会愿意为了他低三下四的去求原谅,还是原谅那本来就不应该求原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