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很疼。
是那种真正的疼。
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刚开始我只是放缓呼吸,很快发现没有用,用手按住心疼的位置也没有什么帮助,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尖锐的东西在用力的扎一样,而且一下比一下强烈,我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裴岩锐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急忙问我怎么了,我想回答,可完全说出不出话,那种疼痛丝毫不见减退,反而如同海水般汹涌的冲来,把我卷入无边的痛苦里。
“啊!~”
我忍不住大声的叫起来,手指胡乱的抓,也不知道抓到了哪里,呼吸都变得急促粗重。
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恍惚间看到裴岩锐焦急的神色,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我想回答他,可发不出声音,想拥抱他,又想起那个女人抱住他的样子,强撑着不肯伸出手。
疼痛越来越厉害,我已经没有了理智,用力的咬住嘴唇,口腔里迅速有了血腥气,恍惚间有谁用力的撬开了我的嘴,把一个什么东西塞了进来,我根本顾不得,狠狠的咬了上去。
“快去叫穆白!”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仿佛过了很久,每块骨头都像被打碎重塑,我丝毫不想动弹,只滚了滚眼珠就觉得很累。
“醒了?”裴岩锐的声音很快传来,像是有几分惊喜。
我没有说话,只动了动嘴唇,温润的水慢慢流下来,滋润着干燥的皮肤,我抿了几口,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刚一动弹,裴岩锐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抚了抚脸,他笑了笑说道:“放心,还是一样好看,脸没坏。”
脸色一红,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裴岩锐的手臂也跟进来,紧紧拥住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上,一阵阵的温软酥麻。
我绷着身子一动不动,他闷声喊着小乔,我轻轻的应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我去让保姆把饭菜弄上来,你在楼上吃吧。”
“别,不用了。”我拉住他说道:“我没事了已经,不必再麻烦她们了,我这就起床。”
洗滞完毕,我拉着他下了楼,保姆看到我和他一起牵着手下来,嘴角浮现笑意,冲我们打了招呼急忙去端饭菜。
吃饭的时候裴岩锐问我家族有没有遗传病史,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上,认真的说道:“应该是没有,不记得我妈说过,而且我妈也没有这种病。”
他点点头说道:“没有就好。”
他吃过饭并没有急着出去,和平时不太一样,我正纳闷,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小五和穆白从外面走了进来,穆白看到我醒了,眼中爆出了喜色,上前几步说道:“乔小姐,你现感觉怎么样?”
我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裴岩锐,他说昨天晚上穆白一起帮着抢救我,一直忙到凌晨。
我急忙向他道了谢,他摆了摆手说道:“乔小姐不用这么气。今天除了看你的脉象之外,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穆白要问和裴岩锐是一回事都是问家里有没有遗病史,我说没有,他的脸色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沉了一些。
他给我号了号脉,又用听诊器听了听,我问他怎么样,他只说没事,恢复得不错。
裴岩锐扫了他一眼,起身说道:“你来得正好,关于那件事情,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下。”
穆白点了点头,跟着他刚楼上走,我也弯腰下去换鞋子,他冷声说道:“要去哪儿?”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座钟,“已经……”
“今天哪里也不许去。”裴岩锐干脆的打断我。
“可是,我刚刚工作第二天……”我有些不安,这要怎么跟燕惊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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