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楚克,他神色未动,手里依旧握着那只茶杯,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一样。
有两个人踏上台阶,前面那个穿深蓝色风衣,大步而来,身后的那个紧跟着他,手里握着枪,警惕的人对着周围的人。
我十分诧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走在前面的燕惊城几步到了我的面前,看到都不看楚克一眼,“乔远黛,你是怕我死不了,故意想气死我,对不对?”
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呼”一声夹着风声,一只茶杯狠狠的朝着燕惊城砸了过去。
燕惊城侧身一闪,茶杯贴着他的肩膀擦过去撞在对面的墙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楚克手指抚着额头,“燕总,你这个出场的方式,真是让我意外。”
燕惊城冷笑了一声,“首先是楚先生请我来的方式特别,有先才有后,你不按套路出牌,我自然也只能剑走偏锋。”
“照燕总的话,倒是我的不是了。”楚克微微皱眉,一脸无辜的说道:“燕总别忘了,人的确是死在圣帝凯来的,不管怎么说,那是一条命,这个可无从抵赖。”
“我也没有想着抵赖,”燕惊城接过话去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这事儿似乎还轮不到楚先生来操刀处理,是生是死,该判什么刑,自然有公断,杭城的法律也不是吃素的。”
我心里微微一惊,听燕惊城这意思,难道是想着让这桩案子经公?燕氏和白虎堂的背后势力都不是绝对的干净,要是一经公,那说不定会扯出什么其它事情来,到时候岂不是麻烦越来越大?
楚克显然也没有想到,他的笑意有些深,微微拧眉说道:“噢?燕总这套路数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不会是说笑吧?”
燕惊城淡淡笑起来,“说笑?事关人命的事,我怎么会说笑?何况,那个人还是我手下的得力助手。楚先生,只是不知道……我这种做法,会不会另你为难?”
楚克的笑容愈深,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有什么为难?死的人和要被送法的人都和我无关。”
“虽然和你无关,但是却是这件事情的直接执行者,不是吗?”燕惊城微微倾身,眼睛盯住楚克,声音压低了几分,“不知道楚先生怎么向幕后指使人交待?”
楚克微微向后一仰,嘴角的笑意微凝,“我不明白燕总的意思。”
“不明白是最好。”燕惊城笑容放大,“那我就不用替楚先生担心了,你要是听得懂,这事儿恐怕才不好办。”
燕惊城说罢,目光离开楚克,转头看向我,“怎么?还不走?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我真是快要被他气死。
他掩饰得不错,从一进门开始,几乎没有什么破绽,但是我距离他很近,也知道他的一些习惯,可以看到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头上没有抹发腊,但是他后面的头发发根湿润,分明就是汗水湿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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