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安若瑾苦笑,她反抱住宫晨煜,无所谓又别有深意的笑笑,“你的爱真自私。”
宫晨煜愣了愣,他张了张嘴,旋即又轻的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啊。”喜欢一个人难道还有错吗?
安若瑾没有听到宫晨煜的话,其实她根本就不在意宫晨煜会在这时候说出什么话,因为她早已下定了决心,做好了日后的决定。
安若瑾无奈的笑笑,她现在这样还有什么资格责备宫晨煜,他对她这样好,她哪里还有反过来责备他的道理?
“我知道你对我好。”安若瑾笑,这一切都是她的问题,别人对她的好,她自然不会完全将拿东西当坐狼心狗肺。
“我也知道你的估计。”她突然表现的特别镇定自若,仿佛一分钟前哭泣的那个人不是现在这个她。
她总能在不经意间回复自己的智商和处理事情的能力,宫晨煜心里说不上开心,也说不出欢喜的,至少是比最开始好了许多。
宫晨煜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安若瑾,手上的动作却又越发的紧促。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不敢去看怀里这个女人的眼睛,就像是刀片一样,看一眼,就被刀片划伤一道血痕,看一眼,又是一道血痕。
宫晨煜狼狈的逗逼她的眼神,借故去吻她的双肩,浑身却又没出息的颤抖的格外明显,他却仍旧固执坚持的吻了下去。
心里别扭难受极了,他还是说,“若瑾,留下吧。”
不要走,留下吧,我从来都没有赶你走过,即便是此时此刻。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我从来都没有赶你走过。”
安若瑾用了眼睛,装作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心里却下定了决心,再也不会听信高家人的任何一字一句。
傻一回二回就当做是交学费,从今往后,在任何时候,谁也别想从她的手里面讨到任何一星半点的便宜。
她回应宫晨煜的吻,感受着他的颤抖,这个男人,竟然害怕失去她到这个地步吗?像失去一切般的那么恐惧。
安若瑾突然好笑的责备他,“我就是渴了想买瓶果汁,你看你这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你以为我会去哪里?”
宫晨煜听安若瑾说话,便也停止了动作,他起身认真的听安若瑾说话,眼神微微一怔,旋即又是一阵舒心。
也好,至少此刻她是不会从自己身边溜走,他有的是信心弥补她那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的心,虽然两人也就是半斤八两。
他不拆穿不说破,顺着安若瑾给的杆儿就往上面怕爬,“就是怕失去你,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两人相视后又会心一笑,心里突然伸出一丝丝的默契,你不说我不问,一切从前,往好地方说,不给人添堵。
宫晨煜牵着安若瑾的小手,就把她往车子里面塞,“外面冷,我们还是先回城堡。”
“好。”安若瑾也觉得冷了,于是两人要死要活大半天的人,顿时默契十足的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做停留,双双钻进了车厢。
当务之急,还是得让她在自己全部视线范围之内,让她彻彻底底的留下来,想反悔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万万让两人惊愕的却是,内心尚且还有所幻想能够遮蔽风雨的城堡,此刻正聚集了一大堆的狂风暴雨。
安若瑾在车上问他,“要是我今天真的走了,再也不会来了,你会怎么办?”
宫晨煜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最后还是将话完整的说了出来,“我想过折断你的翅膀,让你无法飞翔,只能依靠我这个恶魔。”
他的眼神,一点都没有作假,安若瑾顿时就皱起了眉,“那我刚刚要是走掉,现在岂不是腿都没有了?”
宫晨煜顿时斜眼看她,“正因为你不害怕,总以为我会心软,你吃定了我,不然你会以为,就你的三言两语,能伤害到我。”
是啊,她的三言两语哪里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还不全都是他给了她伤害她的资本,并且还在给她助威。
从来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情,心甘情愿被她所伤,倒也不是什么委屈的事情。
毕竟爱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说不上谁吃亏,谁不吃亏,也没必要计较的那么清楚,反正该怎样的事情,终究还是那样。
不如意的事情,仍旧也是一潭死水杵在哪儿,一分一毫都没有半点变动的迹象,你弱,它便将你淹没;你强,它反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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