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捅了一刀吗,搞得薄家欠了你似的,别忘了你还害了我小侄儿一条命呢。”
我冷笑,不就是捅了一刀?我的命在他们的眼里就这样的淡薄?
我不予计较,陆嘉楠眉毛动了动,紧跟着就说道:“姑姑,我还得跟你说件事,听说玺安本来也没打算去医院的,就是慕遥非要让人去,结果一去就出事了,还偏偏就慕遥冲出来给挡刀了...”
我没想到自己出于爱情救了薄玺安这么简单一件事竟然会被编排成这个样子,看着婆婆瞬间冷下来沉思着的脸色,我心里一惊。
“姑姑,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慕遥当年上大学的旧情人林子懿也过来海市发展了,还成了咱们薄氏的竞争对手呢。”还嫌不够,她继续挑拨离间。
婆婆明显是相信了她的话,脸更是黑得不能看了。
我不能再任由她说下去了,有时候谣言传多了没的也会被说成有的,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笑的看着她,慢斯条理的说:“陆表姐,明明我是被你指定去赴局的,怎么到后面你却丢下我不管了呢?至于你话里话外说是我策划了这件事,我就更不服气了,出事的工人是属于薄氏地产的,我被捅了一刀九死一生,这也是做不得假的吧?”
我有理有据,把陆嘉楠说得面红耳赤,她呐呐的看了我一眼,还想狡辩,却被薄安安给按下了。
“嫁到薄家两年半,为了薄氏我也算是呕心沥血,虽然在你们看来我的手段不太光彩,但既然我被我丈夫安排到公关部,我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为薄氏做了这么多事情也是我的本事。我没做任何对不起薄氏的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问心无愧。”我看向陆嘉楠,平静的说:“表姐,你敢说我被扔给林总的那一晚,你没有任何的私心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婆婆黑着脸,差点都要打我了。“慕遥,我还没问你那晚跟林子懿有没有给我家玺安戴绿帽呢,你还杠上了是不是?”
我没躲,沉默的将自己的脸迎了上去:“有没有发生什么,薄玺安最清楚啊!”
而与此同时,包厢的门被推开,薄玺安和陆沉南两人出现在门口,同样的英俊帅气。
“嘉楠,我没想到你私下里是这样的。”陆沉南冷着脸,迈着步子走到婆婆面前,当着包厢里所有人的面,说:“在玺安花红柳绿女人不断的情况下,慕遥还能为玺安挨一刀子在医院躺半个月,这样的情分,你们不但不感激,竟然还要在背后编排怀疑她?”
“别被她的表象给蒙骗了,指不定就是她联合外人要害玺安演苦肉计呢!”婆婆气愤地反驳。
陆沉南嗤笑,望了薄玺安一眼,淡淡的说:“如果真是苦肉计,何必扎得那么深?一个不慎那可是要人命的事!”
陆沉南嘲讽的掠过屋子里所有的人,目光望着我的时候全是信任和坚定:“我不相信慕遥会为了苦肉计这样糟蹋自己,毕竟男人的心哪里又有生命重要,我是这样想的,玺安,你觉得呢?”
陆沉南将问题抛给了薄玺安,他本意是为我说话,可我却看到了薄玺安脸上越来越沉的脸色。
他本来就是多疑的人,也许他还早就怀疑我们了,而现在陆沉南却还为我说话,所以...
“我怎么认为很重要吗?表哥,你不是帮我给出了最完美的真相了吗?”薄玺安幽幽的讽刺道。
我们昨天才刚好过,今天就又恢复原样了,我的一颗心迅速跌到谷底。
我想苏佳语的某一句话说的是对的,薄玺安没用真心爱我,他现在对我也只是一时冲动,缺失了真心的婚姻,我的结局自然不会比她好很多。
“傻小子,这是你老婆,你不维护谁维护?”陆沉南笑着拍了拍薄玺安的肩膀,将他推到我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说:“好了,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这一顿饭我吃得简直是味同爵蜡,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吃完的,席间薄玺安脸色一直很臭,陆沉南故意打破沉默叫他给我夹菜,他都没理。
好容易勉强吃完饭,陆沉南抢先去结了账带着他妹走了,婆婆也带着薄安安走了,而我们走到停车场还没来得及上车,薄玺安就耐不住脸色黑了下来。
“你跟他的关系还真要好呀!”薄玺安锐利的视线如最锋利的刀子一般凌迟着我的心,我试图去拽他的胳膊,我说陆沉南只是看不过去了而已,他却根本没听进去似的,任由我不断摇晃他胳膊仍旧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