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试过了在车上所能尝试的所有姿势,而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我从她的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满意了,她慢悠悠的捡起丢在地上的丁字裤,穿都不穿就丢在一旁的垃圾篓里,只捡起连衣裙将自己套上。
我发誓我的这一生真的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女人,我当时就傻眼了,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情绪,又是厌恶又是鄙夷的说:“裤子都不穿,还想去勾.引谁?”
“只勾.引你啊!”她嘿嘿的轻笑:“子懿,我喜欢的只你一个,我的怀抱永远只为你敞开,你不知道吗?”
我...我也是这个时候明白小说看过的那些人物,为什么人家爱慕的永远都是慕遥的小公主,而实际上最喜欢的却都是风情少妇了,少妇的风情,他们的胆大直接,还有他们的各种招式,这是我这个年龄的小男生永远都抵挡不住的。
不,或许我口误,我已经不是小男生了,我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了。
“你好好想想我的提议。”阮锦心微笑的说道,说着,将一把钥匙塞到我的裤子口袋里,微笑的说:“这是我家的钥匙,你好好想想,想通了随时过来找我。”
我没有回应,也没有将那把钥匙掏出来,只最后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的下车回家。
一下车,夜晚清爽的风吹过来,我在心里盘算着,若是把她给我的翻译工作辞职了,只剩下自己找的这个廉价的家教工作,我以后的生活该怎么维持?
可是我却没想到,还没想透这个问题,我的手机忽然又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
我的银行卡,提示已收到人民币五千元。
我当时就傻眼了,转瞬就想起来这肯定是阮锦心给我的,我没想到她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我恼火得直想摔手机,但一想到摔了手机还得自己花钱买,也就算了。
我当然没有傻到将钱退回去,而是回了宿舍洗了澡,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想着未来到底该怎么办。
想了一个晚上没想出结果,干脆也就不想了,可是我却没想到,直到第二天我还是没想出结果,第三天...这一周都是。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过去,拖着拖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我却没想到,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我不得不再次求上她。
我在工地做工的爸爸,在去工地的路上,一脚踩空甩下山去,没死,却瘫痪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妈妈不断的骂我,骂我爸,骂我爸怎么要死不死早点,要是死在工地里面,还能赔一大笔钱啊,结果不但在外面出的事,甚至还没死,只有一点抚恤金,连医药费都捞不着。
我妈一辈子就是个没见识的中年妇女,除了洗衣做饭和生孩子,她一辈子没上过学,没上过班,什么都不会。
我被她吵吵得头痛,吩咐妹妹们把她拉出去,我要去看看我爸,可等我进了病房,我这个凶恶了一辈子,一辈子将孩子们不当孩子看的老父亲,却哭了,他苍老的脸上流出了心酸的泪水。
他说:“你妈骂的那些我都听到了,是我错了,是我的错,子懿,你是爸最骄傲的孩子,你答应爸爸,你去帮我买点老鼠药,让我索性毒死了,也不躺在床上等死,还得花很多医药费,好吗?”
我爸哭了,我也哭了。
我读那么多书,花了那么多时间,吃了那么多苦,只为改变自己的未来,也想改善我家人的生活,可是现在,我因为意外出事而瘫痪在床的父亲,却要求我不给他看病了,要求我给他买老鼠药把他毒死,我怎么能做得到?
我哭了,我也不知道是在哭父亲还是哭我自己,我的眼泪很汹涌,我捧住自己的脸,不让别人看见。
我走出病房外面,却只看到外面弟弟在带着最小的妹妹,大妹妹二妹妹和我妈都不见了,我惊了,忙问弟弟他们去哪了。
弟弟想了想,说:“杀猪家的老王,和收破烂家的老马,全都找上门了,大姐姐二姐姐他们都要了,一人一个,妈妈带着大姐二姐找媒婆去了,想去谈个好价钱给爸爸治病。”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绝望处,大妹妹才14岁,二妹妹才12岁,虽然我们林家基因好,子女个个都长得好看,可她们都很好看,在这个普遍早婚的地方,她们是十里八乡稍微有钱的人家觊觎的对象。
可是,杀猪老王家的儿子是个傻子,收破烂老马家的儿子是个瘸子,我...
我刚刚才忍住的眼泪禁不住更加汹涌,只因为我家出事了,只因为我家穷,我的妹妹,如花似玉的妹妹,就得被杀猪的收破烂的这些,一个个跟货品一样买走吗?
我连忙赶了过去,我要去找我妈,要阻止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