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钟,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将杜晓兰送回家,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洗漱完毕之后,刚刚躺在chuang上拿出手机准备看看这几天的新闻,外面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我有些纳闷,谁这么聪明,竟然知道我今天回来。将手机扔在chuang上,起身走到客厅将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穿着一套名牌运动装,身材非常健壮,一头短发更是精神十足。
还没等我开口,男人便说道:“阴先生是吗?我找您好几次了,每次来家里都没有人。”
对于‘您’这种敬词我有些不舒服,苦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男人搓着手干笑说:“听说您会配阴婚,所以我才来找您的。”
“谁说的?”我一下警惕起来,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虽然见证过几次阴婚,但根本就不会配阴婚。
再者说了,知道我见证过阴婚的也就只有杜晓兰而已,她这段时间都和我待在一块儿,不可能告诉别人。
不过下一刻我又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费学民,我前几天给他见证过阴婚。眼前这个男人穿的非常讲究,显然是费学民是一路人,搞不好是费学民告诉这个男人的。
就在我准备说出费学民名字的时候,男人笑道:“是一个青年告诉我的。”
“那个黑色短袖的青年?”我心中一紧,急忙问。
“是的。”男人点头,接着说:“前段时间我打听过很多人,但都不知道。可有一天在一家饭馆吃饭,这个青年来到我身边,问我是不是找人配阴婚,然后就将你的住址告诉了我。”
他说的虽然平静,但听得我却毛骨悚然。
那个青年竟然知道我的住处,这家伙该不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冲进来再杀我一次吧。
不禁打了个冷颤,男人苦笑问:“阴先生,可以吗?”
我摇头:“抱歉,我不会配阴婚,我只是一家婚庆公司司仪。而且你说的那个青年十有八九是个神经病,故意玩你和我的。”
男人尴尬的笑道:“当时那个青年也对我说过,您会说同样的话来回绝我。”
“什么?”我惊呼出来,男人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稳定好情绪,我急忙摆手,示意他别害怕,凝视他的双眼问:“那个青年还对你说了什么?”
男人想了一会儿,这才说:“他说,您现在很想找到他……”
“还有吗?”
“他说他会在必要的时候找你。”男人说完,耸肩说道:“就说了这些,然后他就走人了。”
我吸了口气,这个青年竟然摸得一清二楚,竟然连我接下来想要说什么都知道,如果这次我不接下来这件事情,肯定很难寻找到他的踪影。
斟酌了一会儿,我最终点头:“行,我跟你去,不过今天我没有时间,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行行行,明天我等着您的电话。”男人说完,将名片递给了我,转身朝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