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沉迷间,好像听到陆承译说:“怎么每次见我,你都裹得这么严实?”
他的轻笑声,让我极为羞愤。
我的确是穿得比较多,尤其是在见陆承译前,我总是戴着围巾,哪怕是到了屋子里,也不会取下。
可即便这样,仍然不可避免地被他色一通。
“陆承译,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我是真的不高兴了,可这样的话也只是随着心里的感觉,就这么脱口而出,也不指望陆承译会怎么样。
可明显地,他顿了一下,虽然仍然压着我,却是真的没有其他过分地行为了。
只是大手抚向我的脸时,勾唇说:“一个多月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他直直地盯着我,可我却不敢像他这般毫无顾忌,立刻躲闪着视线,蹙眉:“你先起来,这样我不好说话。”
“那你先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这个男耍起无赖来,一个可以抵十个,而我还真的没有办法。
“没有。”
我有些心虚地回道。
这些天里,我都感觉自己得了神经病,不仅白天的时候会想,就连晚上做梦的时候,他也在。
陆承译的影子已经深刻印在我的脑海里了,挥之不去,越挥越清晰。
“你看,你在撒谎,明明就有想我。”
他将我的手拿至上方,我看到自己的手紧紧地揪在一起,他又说:“当你口不对心的时候,手指头就会这样。”
陆承译很高兴自己的发现,对我的皱眉完全不放在眼里,他勾着唇,很是得意:“承认想我了又怎么样,这是一个对我有想法的女人正常的表现。”
什么叫对他有想法?
陆承译的自恋,他要是认第二,没人敢第一。
我瘪瘪嘴,轻哼了一声:“陆少爷,自恋是病,你要去看医生了。”
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是在老虎身上拔毛了,没想到他却是一点儿都不介意,笑道:“我也知道是病,不过,不用看医生了,你给我治就可以了。”
……
陆承译可能真的听进去我的话了,他是真的担心我会生气吗?
我见他翻身下了沙发,却是眉头皱了一下,顺着他手摁住的地方,我看到他右侧腰间的地方有些湿漉,因为马夹是黑色的,看着并不明显。
同时我也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沾了一些红色。
我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是不是我的大姨妈来了,可是悄悄摸了摸后面,并没有啊。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探手过去,拿回来一看,是血。
这个血,是陆承译身上的。
我急忙拉住他,跟他说:“你身上流血了?”
我并不确定他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只见他听了我说的,扭头看去,同时也将自己的手拿出来一看,果然,比我手上的还要多,沾满了整个手掌,触目惊心的。
陆承译没有说话,只是拧着眉。
我一把将他拉着坐下,已经意识到什么,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你出去吧,帮我叫阿忠进来。”
可我却没有动,想到这个伤口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才裂开的。
心生愧疚的同时,我说:“我来看看。”
陆承译问我:“你不怕?”
我摇摇头。
我不怕血,但在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时,我还是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上次也是这样光着膀子,可因为我的不好意思,根本就没有仔细看,现在近在咫尺,陆承译的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伤疤。
而右侧腰部的新伤,已经用纱布很好地绑住,但白色的上面已经晕染了很多红色,让人心尖发颤。
实际看到时,的确让人心惊。
“那边有医药箱,去拿过来。”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拿来了药箱。
可是,我根本就无从下手,也毫无经验,只能跟他说:“要不还是叫阿忠上来吧,我,我不会弄。”
然而,想临阵逃脱已经不可能了,只听陆承译毋庸置疑的声音传来:“总要慢慢适应。你来,我教你。”
全部弄完,我一身是汗,伤口很大,是刀伤。
陆承译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他都是随身携带着药箱,难道经常受伤?可他身边不是有阿忠吗?还是说,对手太强大?
不知不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立马收回心神。
看着被绑得乱七八遭的纱布,我有些无语,喃喃道:“对不起,我绑得不好。”
陆承译却是将视线从腰间抬至我的脸上,微笑道:“没事,已经非常好了。”
转而,他又问:“是不是害怕,我看你的手一直在发抖。”
是的,哪怕到了现在,我的手还在发抖。
“我身上的刀疤是好看还是不好看,还是说吓到你了,你都看得挪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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