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这场带着阴谋的婚礼,最终因为新娘的缺席而诞下帷幕。
大姐是最先找到我的,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一个人瑟缩在山洞里,衣衫不整。
潘家的人也随之而来。
原本大姐是想将我带回去的,可今天毕竟是我嫁过来的日子,他们说婚礼虽没举办成,但也算是结婚了,以后也不会再重新置办,所以,我还是被他们带了回去。
大姐因为不放心,要求跟着我照顾我。潘家人也没有反对,正好有个人照顾也好,省得他们还要另外找人。
我一直沉默不语,晚饭自然是吃不下的。大姐在厨房下了些面条端过来。
从山洞回来,也已经两个小时了,我还是呆若木鸡般,不说一句话,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大姐将面碗放下,坐在我的旁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掌心,跟我说:“谁都能看出来你是遭到不好的事了,可是,你看看这潘家的人,个个就像见了瘟神一样,一个都不愿意过来问候。安然,我真担心你以后的日子啊。”
一颗滚烫的眼泪骤然落到我的手上,我顿时一惊,抬眼看向大姐,终于开口说了话:“大姐,我没事。”
见我终于肯出声,也是知道我是真的没什么事,可是,她又突然问道,声音却是极小:“对了,你的肚子?”
我愣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想起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还真是顽强,那么激烈的冲撞下,现在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让陆承译杀了我,他说要玩够了我才可以考虑。
从早上一直到傍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则在中昏迷了好几次,每次醒来时都希望恶梦已经结束,可感受到的还是他的力量。
我恨他,更恨自已,所以极力地配合着他,想借此毁掉腹中的胎儿。
那些送亲和接亲的队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到底有没有醒过来?潘家的人在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见到我,到底有没有找我?
为什么过去了一整个白天都还没有找到?我所在的地方难道不在这个世界?难道被施了迷罩?
天黑下来的时候,陆承译终于餍足了,他穿戴整齐后又像个正人君子。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回,我又怎么能看清他如野狼一般灭绝人性?
衣不敝体的我,自然冷得瑟瑟发抖,可陆承译竟然想要就这样离开。
漆黑的山洞里,我已经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就连这个男人我也只是看个大概轮廓。
“站住。”
我虽没什么力气,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力气,我也不能让他就这样走掉。
陆承译果然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回转身,而是背对着我,不屑地问:“怎么?还没够?”
我心里一疼,咬着牙肌,沉声问道:“你,玩够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而后才说:“玩够了。”
“既然玩够了,那就杀了我吧。”
我完全可以自杀,可是,那一刻,我特别想死在他的手下,让他亲自杀了我,午夜梦回时,他会不会感到惊悚难安?
“留着你这条命还有用。”他依然没有回头,淡淡地回了一句,接着却又冷言警告,“别想着自杀,你没资格。”
资格,他竟然跟我说起了资格!
……
为了让大姐放心,我勉强扯了一些笑,撒了娇:“大姐,我饿了,一天没吃东西了。”
不仅没吃东西,还一直在消耗能量。
我能坚持下来,也真是佩服我自已。
一整碗,连汤带面,我都吃得干干净净。
喝下最后一口汤,我跟大姐说:“明天就回去吧,你总是待在这里也不好。我真的没事。”
大姐看着我,一直皱着的眉都没有松开过,此时更是拧得紧:“安然,我现在什么也不问你,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跟我说啊。这之后什么也别想,在这里要是遇到不开心的,就去大姐那住两天。”
“嗯。”
我再不能多说一个字出来,因为我哽咽地想哭。
一个晚上过后,第二天大姐见我精神的确也好了很多,就从这里离开了。
实则我的状态比昨天更差,因为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恶梦,梦见的都是陆承译强暴我的画面,各种姿势,几近折磨……
我睡的是新房,大姐不能睡在我身边,而潘杰不知道睡在哪里的,一个晚上都没有进来,估计是我嫌我脏了吧。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自已很不对劲,照镜子一看,一张脸惨白地吓人,我怕大姐看到了又不肯走,只好勉强下床洗漱了一番,还化了淡妆,看起来没那么瘆人了。
我重新躺回到床上后,潘杰终于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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