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真是——”人贱嘴刁。
一赫挥拳要揍他个胡说八道,想一想又撑不住笑出来。
袁克放立即握住她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打蛇顺棍,“你要喜欢,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屏风送过来,虽然不是乾隆的古董,摆在家里玩玩还是行——”
“谁稀罕,我才不要!”她拔了拔他捏紧的粉拳,杏眼圆睁,脸色通红,“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
“我可没有先动手,是你先打人。”他笑眯眯地就是不放手,顺势将她拉到怀里,手顺着腕子往袖子里白嫩的前臂摸去。嗅着她脖湾里的甜香,软玉怀香。
一赫可怜的小心脏已经受不住这香艳要爆炸了,他一举一动暧昧而不下流,情热而不低俗。
“快、快放开,我警告你——”
“该放手的是你……坏女孩,躲在人心里不出来——”
他说的情话,比她听过的任何一句都肉麻,麻得她心抖腿酥,只小声啜啜:“放……放手……”
男人对女人的爱大部分来自于怜惜和保护,女人的男人的爱大多从崇拜和敬仰开始。何况,有一个还处处撩拨,干柴烈火,如何不一点就着?
“赫赫,过几天我又要回北平了,你就让我抱抱,就抱一会——”他装作可怜样儿在她背后撒娇,把她被缠得一点反抗的心都没了。
看着她的表情,袁克放明白已经入港。眼神一浓,俊脸靠近她的柔面慢慢摩挲,亲昵得再不能够了。
“别……”
“赫赫……”
他图她什么?不会真以为图她刺绣的手艺吧?
男男女女,你侬我侬,一赫不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他在她身后绷得紧张的身体,耳鬓厮磨挑逗的话语,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彼此清清楚楚。
她慢慢在沦陷,沦陷她的心,她的情,她的身体……
他的手揉压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时轻一时重。
“啊……德谦……”
一赫靠着他的身体,吐气如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赫赫,是我,是我……”
他咬着她手腕处的洁白,恨不得能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赫——”
—————————^_^—————————^_^———————
凯瑟琳夫人对自己的鲁莽闯入感到十分抱歉,刚才的一切太难堪了。她进去的真不是时候。
一赫羞愧地跑上楼,再不肯出去。
“赫,房间这么热……何不下楼,我们一起去院子里纳凉?”
傍晚时分,太阳的余热已经开始消散,一赫还不肯下楼。
“谢谢你,凯瑟琳。”一赫摇头,她的心还在狂跳着,为刚才的事,更让她迷惑的是自己并没有十分他的靠近,相反,还很喜欢:“我不怕热,这样一个人待着很好。不信你摸摸我的手,一点汗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