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段翎城手气有点背,摸的牌都极烂,把把都输。
程乐和裴羽都调侃说沈烟是个霉星,甚至还提议换个女人坐在段翎城身边。
他们说完后接下来几把段翎城都输得极惨,每把至少都输一千以上,沈烟尴尬的不行,搬起椅子就想挪位置。
段翎城却突然开口:“别听他们胡说,坐着。”
沈烟还是自责地皱起眉头:“可能我真是个霉人,还是换个位置去霉霉别人吧。”
突然间哄堂大笑。
段翎城也被逗笑了,但他只是微勾唇角,并不张扬。
“我段翎城的老婆,坐别人身边不合适。”他专心打牌再没说话,可就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沈烟的椅子没有再移。
又打了几把,裴羽忽然开口问沈烟:“我看容夜那家伙对你那朋友好像是来真的啊,就是听说简棠好像有个关系挺复杂的男的,你说他俩有戏吗?”
他这话让牌桌上的人目光又落到她身上,沈烟抿抿唇,犹豫道:“我也不知道,有可能会,又有可能不会。”
“这是什么回答,容夜那家伙好久没对人这么认真了,上次还是高中一年级呢。”
沈烟右眼皮跳了一下,忽然有点不安:“他不是花心大萝卜吗,每天身边那么多女人的,上次还见到他调.戏一堆女护士。”
“你都说了只是调.戏了,那能算什么,在咱这圈子里身体上的来往都没什么,更何况只是言语上的或者拉拉小手?”
裴羽说着,打量了沈烟一眼,突地戏谑笑了:“哎我说,你不会是谎报年龄吧,怎么这么单纯保守呢,问个八卦的话,你跟我们段男神有没有上过床啊,反正我们是从没见过他有什么女人,估计,那方面还得你教呢。”
这个话题让牌桌上的气氛一下子燃了起来,几个大男人顿时都好奇了起来,沈烟最窘,脸上像烧起来了一般的。
段翎城扔出一张牌,声音低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那方面行不行?”
“清不清楚我不知道,但你女人知道啊。”
裴羽调笑着又看向沈烟:“我告诉你,说不定那天酒吧都是他初吻呢,跟你说以后伺候好我们段少,把他这个新手在床上勾紧了,以后跑不了的。”
他们这群男人口中的荤话实在听不进,把沈烟说得局促极了,她攥紧手想起身离开,可桌底下,却被段翎城突然按了住。
他没看她,却悄悄握住她的手,让她紧攥起来的手指松开,低声:“别管他们,也别走,就在这陪我。”
沈烟抽开了手,可想走的念头也打消了。
之后,段翎城如同开了挂似的大杀四方,输掉的全部都成倍赢回来,大堆人民币堆在他面前,特别扎眼。
裴羽气恼极了,将牌推倒在桌上:“你说不能动你女人,还真是,我们才说了两句,就这么报复我们了?刚刚说她霉,这会又成财星了,我说你这么有钱还长得帅,打牌输点钱给我们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