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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盏茶的光景便到了县令府门前,田县尉裹挟我进入门里,没一会儿便瞧见廖柯诚赶了过来。田县尉令黑脸汉子捉住我,便在廖柯诚面前小声嘀咕,不时地用手指我。
趁着夜深人静,园中漆黑,那黑脸汉子便偷偷地在我的腰肢上捏了一下,然后一只大手盖在我的臀部朝着股沟的地方摸索,我动弹不得,又无法出声,心中早想将他碎尸万段,当他的手摸到尾椎那块时,他伸出食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便吐出了一大口长气。
半晌廖柯诚走到我的面前,田县尉便举着火把,火光近在咫尺,风一吹便略略燎到了我的发丝。廖柯诚打量着我,面上含笑,嘴里啧啧赞叹。
“大人,你要不留着自己享用,这等美人天下难寻第二个。”田县尉低声道。
廖柯诚捋着胡须,道:“此话差矣,这女人国色天香岂是平常人可享用的,如强留家中必生祸患,不如献给上官正使,也好替我在相爷面前美言几句,早早离开这益城。”
“上官正使如得了这等美人,一定对大人心生感激,对大人也是有求必应。”田县尉躬着身子眉开眼笑。
“田县尉,上官正使正在偏厅饮洒,你把这美人送到厢房,待会上官正使就会来了。”
“属下遵命。”
片刻我被带到了一间装饰雅致的屋中,这屋子极为宽敞,摆设着精致的饰物,我眼尖,一眼看见搁架上几件器皿还是春秋时期的古物,其价值连城。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字画,却是出自华如风的手笔——《姽婳》,茶几连同桌椅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清香四溢。
茶几上摆放着从西域来的木瓜,一粒粒晶莹剔透的大串玛瑙葡萄,以及花样别出心裁的糕点。
几名婢女抬着一只浴桶进来,过后又提着桶倒入热水,紧接着我被强行脱掉了衣衫抬入了浴桶中。几名婢女认真替我擦洗身体,又在我的肌肤上涂抹了一种闻着像是莲叶的香油,最后我一丝|不挂地被放到了床榻上。
纱帐是金丝织成,薄薄的,绣着大朵的芙蓉花开,婢女将我摆弄成侧卧的身姿,面朝墙壁,左腿略曲,搁在向下的右腿上,然后又在我的身体上放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半晌放下了金帐,几名婢女便抬着浴桶出门而去。
屋里一直很寂静,我瞪着眼看着帐顶,如若这廖柯诚不是要讨好上官违心,恐怕我就得被这些贼人给玷污了清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但是,上官违心怎可接受廖柯诚的美色贿赂,如果他来了表明他也是个能被美色|诱惑的小人,如果他不来,我又岂不是危险了。
思来想去,觉得这全怪那廖书玉,如果不是他点了我的穴道,我何以被人污辱至此。
塞在唇中的布团堵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懊恼地闭上了眼眸,没过一会便听到了脚步声,上官违心清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个混帐真的来了,待会他见了我看他是何反应。